結果這時,她聽到姜知慧有些害怕的開口:“向東......不是......不是你看到的那樣?”

    白錦瑟震驚的扭頭看向景向東,語氣冷的嚇人:“景向東,你認識這個女人?”

    林夕伸手拉住白錦瑟的胳膊,看向景向東的時候,表情已經沒了面對白錦瑟時的脆弱和難過。

    她聲音冷靜的可怕,一點也不像是剛被人扇巴掌和差點惡意綁走的人。

    她說:“她們是景向東的前女友!”

    白錦瑟瞳孔狠狠地縮了一下:“她們?”

    景向東又怕又擔心的看着林夕,心疼的要命:“夕夕!”

    結果,他剛喊完,嚴西西就喫驚的睜大眼睛,快步的向着景向東走過去:“向東,你喊我幹什麼?”

    白錦瑟一看這情況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感情這倆女人,都是景向東的前任。

    她還真是小看景向東了。

    景向東沒想到,他喊林夕,卻被嚴西西誤認爲喊她。

    他臉黑到極點:“沒喊你,你給我滾遠點,嚴西西!”

    白錦瑟語氣諷刺到極點:“景向東,我還真沒看出來,你的前女友們,相處的這麼融洽呢!你本事不小啊!你這麼有能耐,今天就不該來找我幫忙,讓我撮合你跟林夕,怎麼着?讓我親自把自己的閨蜜往火坑裏推啊!”

    景向東這會又後悔又無奈,對林夕愧疚的要死,而對嚴西西和姜知慧,恨得把這倆女人生吞活剝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白錦瑟和林夕,聲音苦澀的搖搖頭:“白錦瑟,夕夕,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!”

    白錦瑟直接冷着臉,把林夕護在懷裏:“我不管你知不知道,今天這倆女的,也不管是你前女友還是你祖宗,今天這事兒,必須給夕夕一個交代,否則,我不可能善罷甘休!”

    白錦瑟的話說完,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墨肆年。

    墨肆年一個激靈,立馬大步流星的走到白錦瑟身後,看向景向東:“你先把眼前的情況處理明白再說!”

    景向東看了看白錦瑟,又看了看墨肆年。

    最終,他的目光落在林夕身上:“夕夕,你沒事吧!”

    林夕沒有搭理他。

    景向東心裏難受悲憤的要死,他今天本來是找白錦瑟給自己當說客,好不容易把林夕請出來,卻沒想到,遇到了這種事兒。

    他自己難堪不要緊,他只是心疼林夕受委屈。

    只不過,白錦瑟說的沒錯,今天的事情,必須給林夕交代。

    想到這裏,他看向姜知慧和嚴西西的眸子,已經徹底冷下來。

    他一腳踹開身後的包廂門:“姜知慧,嚴西西,進來吧,我們大家好好談談今天這件事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看到包廂門,護着白錦瑟直接走進去,拉這林夕在主位上坐下來。

    墨肆年安靜的坐在白錦瑟旁邊,堅定地擺明自己的態度,一心向着老婆。

    景向東進了包廂,姜知慧和嚴西西臉色慘白的走進來。

    西廂月的經理有些擔心想進來,被景向東一個眼神呵止:“你給我滾出去!”

    經理滿臉爲難:“景少,這裏是姜家的產業,您不能這麼對待姜小姐啊!”

    景向東聲音冷的滲人:“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收購了這裏,或者分分鐘讓這家飯店開不下去!”

    經理的話立馬卡住了,他臉色漲紅的站在門口,不敢再往前走了。

    景向東一腳過去,將門踢上。

    他轉身看向姜知慧:“姜知慧,我給你一個機會,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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