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往前走了幾步,去把窗戶打開,讓房間裏通風。

    她轉過身看向景向東:“既然你不說,那就讓我來猜猜吧,你去看林深,想跟他道歉,也想緩和一下跟林夕的關係,結果,林夕讓你以後別去醫院了,我說的對嗎?”

    按照白錦瑟對林夕的猜測,發生這種事情,現在才過了幾天,林夕肯定會非常牴觸景向東,跟她保持距離。

    果然,白錦瑟的話說完,景向東開口了:“你問她的?”

    白錦瑟平靜的搖了搖頭:“我沒問她,只不過,你打算繼續這副樣子不死不活的話,我是打算打個電話問問,到底是什麼情況!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景向東直接掀開被子,蹭的坐起來,整張臉鬍子拉碴的:“你不要問她!”

    白錦瑟態度強勢又冷靜:“我去問她,或者,你把事情告訴我跟墨肆年,二者選一,你自己看着辦吧!”

    白錦瑟說完,就走過去拉着墨肆年的手,向着外面走出去。

    景向東看着白錦瑟和墨肆年牽着的手,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羨慕和苦澀。

    陳河對白錦瑟佩服的五體投地,他把不能說的話都跟景向東說了,結果,景向東直接把他當空氣。

    沒想到,白錦瑟簡單說了兩句,就讓景向東有這麼大反應,真的是句句戳重點啊!

    墨肆年一直都知道,白錦瑟很多時候,性子固執強勢,一點都不包子。

    可能是他們在一起之後,白錦瑟在他面前容易害羞,他都很少看到白錦瑟這麼強勢的一面了。

    今天看到她那麼跟景向東說話,竟然有點久違,也莫名的熟悉。

    只不過,仔細想想,白錦瑟可不就是這樣的人麼,溫柔和剛硬並集,總能讓人意外,讓他對她越發的着迷。

    他伸手捏着白錦瑟的手指頭,一個一個分着玩。

    白錦瑟看了他一眼:“你倒是有心情玩,不擔心景向東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輕笑:“感覺你比我更有能力說服他!”

    白錦瑟癟癟嘴,她纔不信,墨肆年對待景向東,自然有他的方式。

    只不過,白錦瑟知道景向東的軟肋在哪裏,所以,也能一擊必中。

    白錦瑟抿脣:“我知道林夕喜歡景向東,但是,發生這樣的事情,林夕卻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感情,這種情況下,受傷的只會是景向東,如果他不能自我調節,那就只能活該他受罪了,因爲就算是林夕喜歡他,現在也不會管他!”

    墨肆年點了點頭:“我明白!”

    白錦瑟微微舒了口氣:“所以,我想跟你一起過來看他一眼,我怕他真把自己作死了,林夕以後會後悔,我只是捨不得我閨蜜!”

    墨肆年輕笑起來:“沒那麼嚴重!”

    白錦瑟冷哼了一聲:“那還不嚴重,我們要是不來,他沒準能把自己餓死!”

    墨肆年本來還挺擔心景向東的,聽到白錦瑟這些話,就忍不住想笑。

    他勾了勾脣:“對,老婆說的都對!”

    他的話剛說完,樓梯上就傳來腳步聲。

    景向東和陳河一起下樓。

    他洗了把臉,掛了鬍子,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非常憔悴。

    白錦瑟語氣不冷不熱:“我還以爲,你就打算那副鬍子拉碴,不死不活的樣子跟我們談話呢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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