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悶聲道:“我原諒你了,還有......我會慢慢改變的,你不許懷疑我對你的心,不然,我也會難受!”

    墨肆年連連點頭,輕輕地親吻着白錦瑟的耳尖和側臉:“好,絕對不懷疑你!以後再也不問你這麼愚蠢的問題了!”

    兩個人親親抱抱了片刻,白錦瑟永遠無法抵擋墨肆年的溫柔攻勢。

    冷漠霸道的人溫柔起來,最容易讓人心動。

    沒多久,她就已經徹底忘記剛纔的不快。

    墨肆年這纔開車,繼續回家。

    白錦瑟突然想到下午,墨肆年去景向東房間的態度,有些好奇的開口問:“墨肆年,如果今天我沒有主動去說服景向東起來,跟我們談話,你會怎麼做?”

    白錦瑟本來以爲,墨肆年會告訴她,他會用什麼樣的話,讓景向東清醒點。

    結果,墨肆年一開口,白錦瑟就忍不住笑噴了。

    他說:“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,我還怎麼跟他談,要不是你開口,我本來打算直接關上門,把他從被子裏揪出來,先打清醒再說!”

    白錦瑟忍俊不禁:“要是景向東知道你這危險的想法,肯定會慶幸,幸虧是我動手,不是你動手!”

    墨肆年輕笑:“他就是欠揍,打一頓,理智就回來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有些感慨:“我看着,景向東還挺可憐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不以爲然:“他也算可憐,玩弄人心的次數多了,遲早要遭報應,這句話算是在他身上得到了應驗!”

    白錦瑟哭笑不得:“他是你好兄弟啊!”

    墨肆年“嗯哼”了一聲:“是我兄弟我才說,不然,我懶得搭理他,而且,我也是實話實說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點頭:“你說的也有道理,只不過,我以前聽說,花心的人認真起來,更加癡情,現在看來,這種話也的確有幾分道理!”

    墨肆年俊臉一黑:“我花心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搖頭:“不啊!”

    “那我癡情嗎?”墨肆年語氣有點不開心。

    白錦瑟趕緊點頭:“當然!”

    墨肆年輕哼:“那這句話道理何在?”

    白錦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,笑的眼睛彎彎:“你不花心,但也癡情,可是,世界上只有這麼好的一個你啊,幸運的是,是我遇到了你,我很榮幸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耳尖,立馬紅了,他輕哼:“你才知道啊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看着這男人傲嬌的樣子,忍不住輕笑:“早就知道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似乎有些害羞,不好意思的輕哼了一聲,沒吭聲。

    白錦瑟繼續逗他:“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,我就明白你是什麼屬性了!說起來,這世界上,拿幾億珍藏的花瓶,來插花的人,估計找不到第二個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眉頭微蹙:“感覺你好像在損我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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