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母被白錦瑟這樣的神情唬住了,她往後退了兩步,快速的向着外面:“林夕,你這個小蹄子,我現在就去告訴我兒子,你找人合夥欺負我!”

    林母說完,匆匆離開衛生間,向着外面跑出去。

    林夕有些無奈的衝了衝摘乾淨的葡萄:“謝謝你,錦瑟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看了她一眼:“你不怪我兇她?”

    林夕對着鏡子,有些自嘲的笑了笑:“我怪你做什麼?你是爲了我才這麼做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微微嘆了口氣:“我沒想到,林深母親是這樣的人!”

    林夕抿脣:“應該是雲家出事之後,才逐漸變成這樣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眸子閃了閃,明白林夕話裏的意思了,林深原本叫雲深,家逢鉅變之後,跟着母親姓,改名林深。

    想必,林母在那個時候,遭到的刺激也不小吧!

    白錦瑟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也是個可憐人,只不過,我還是見不得她這麼對你,果然是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!”

    林母這幾年,就算是有再多的怨恨,也不該把這些發泄在林夕身上。

    林夕看了她一眼,表情緩和了幾分。

    白錦瑟說:“趕緊洗洗走吧,估計回到病房,還得上戰場呢!”

    聽到白錦瑟這話,林夕臉上難得露出兩份淺笑。

    果然,白錦瑟和林夕回到病房的時候,林母正在跟林深哭訴:“你是不知道,那個林夕,不知道從哪裏搬來的救兵,把我堵在衛生間裏,就差動手打我了,你說說,你救了人家,人家是怎麼對你親媽的,哎喲,我的深深啊,你怎麼爲了那麼一個女人,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,直接把林母當空氣。

    白錦瑟推門進來:“林阿姨,說的這麼嚴重,你倒是說說,我把你怎麼着了,要不要找個醫生過來給您檢查檢查啊!”

    林深躺在病牀上,有些喫驚:“我媽說的救兵,是你?”

    白錦瑟看了一眼林深:“對啊,學長,阿姨說的救兵的確是我,只不過,我可不敢對阿姨動手!”

    林深自然之道母親的性子,他苦笑了一聲:“抱歉啊,我媽就這麼性子,我知道你跟林夕是什麼人!”

    林深明事理,白錦瑟自然是欣慰的。

    結果,林深的話一出口,林母立馬不幹了,直接瞪着林深:“兒子,你怎麼能幫着這兩個小賤人說話呢?她們怎麼欺負我的,你知道嗎?”

    林母的話剛一說完,還沒等自家兒子開口,就感覺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目光。

    她猛地轉身,就看見一隻坐在沙發上的男人,冷着臉站起來:“你說誰呢?”

    白錦瑟簡直要醉了!

    她是沒見過林母這麼不講理的,仗着自己兒子救了林夕,簡直不把他們這些人當人看。

    只不過,這人怎麼着,也不該胡亂開口說話,招惹到墨肆年,他是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的。

    白錦瑟知道墨肆年生氣了,趕緊拉住墨肆年的胳膊:“墨肆年,別生氣,她是長輩,你別放在心上!”

    墨肆年冷冷的看了一眼林母,收回目光:“不管是誰,都不能擋着我的面,那麼說你!”

    林母對於墨肆年是挺發憷的,就算是自己兒子在這裏,她也不敢亂說話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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