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素素看着丈夫毫無保留的偏向自己,她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就算是他態度不好,你也不該說沒他那個兒子這種話,肆年是什麼性格,你不知道嗎?別看冷漠的厲害,要是認定了的事情,八匹馬都拉不回來!”

    秦鎮皺了皺眉:“可是,我沒辦法看他惹你生氣!”

    墨素素閉着眼睛,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,有些自我懷疑,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。

    其實,在恆瑞珠寶發出證據的時候,墨素素猶豫過,畢竟,證據一出,大家相信了白錦瑟是無辜的,恆瑞之前受到的負面影響,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只不過,墨素素真的太介意白錦瑟跟秦無端之前認識,秦無端還喜歡着白錦瑟這件事了。

    所以,她狠了狠心,想引導輿論,讓墨肆年跟白錦瑟矛盾升級,最終不得不分手。

    可是,她真沒想到,墨肆年反應會這麼大。

    兒子剛纔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,像是要喫人一樣,墨肆年在墨素素眼裏,是個有能力的孩子,雖然待人冷漠疏離,但是,身上永遠都帶着一種矜貴的氣質。

    可是,就在剛纔,兒子就像是瘋子一樣,眼睛赤紅,神情狼狽憤怒。

    墨素素根本沒辦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
    她沉着眸子,心想,如果這次白錦瑟還能跟墨肆年和好,她以後再也不管這些事情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景向東是被老地方的經理打電話喊過去的。

    經理在電話裏跟景向東說:“老闆從下午過來,就一直在喝酒,我看他再喝下去,非得酒精中毒不可!”

    景向東看着網上的消息,一陣一個變化,也不知道墨肆年怎麼樣了,趕緊開車去老地方。

    他到了老地方,纔看見,墨肆年坐在吧檯上,沒有去他們往常去的包廂。

    景向東拍了拍墨肆年的肩膀。

    墨肆年一回頭,那雙猩紅的眼睛,差點嚇到景向東:“你沒事吧?肆年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到是景向東,轉身,沒有搭理他,繼續喝酒。

    景向東眸子閃了閃,看情況,還不算是醉了!

    他在墨肆年旁邊坐下來,開口道:“你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啊,要喝酒,也得叫上我一起啊!”

    墨肆年依舊不搭理他。

    景向東無奈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別隻喝酒不說話啊,有什麼事,跟我說說唄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一眼景向東,聲音啞的厲害:“白錦瑟走了!”

    “啊!”景向東有些喫驚:“走?去哪裏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雙眼盯着虛空,神色似乎有些難過:“去林夕家了,是我媽把她逼走的,我還以爲......”

    墨肆年自嘲的笑了笑:“我還以爲,是網上的事情,讓她不開心了,想出去散散心!”

    景向東皺了皺眉:“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,不就是去林夕家了嘛,又不是消失不見了,至於你媽那邊,以後慢慢做思想工作唄!”

    景向東說完,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兒,他猛地扭頭:“不對啊,你媽不是挺喜歡白錦瑟的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垂着眸子:“她知道秦無端喜歡錦瑟的事情了!反應很激烈!對錦瑟的態度,直接變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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