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錦瑟,低聲道:“你搬家後的第二天!”

    第二天,他跟家裏吵架,晚上去酒吧揍了那幾個亂說話的人,最後去了包廂,景向東給他包紮了傷口,他最後喝醉了,景向東把他帶回了這裏。

    然後......他一看這裏是林夕家對門,就住在這裏沒走過。

    景向東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林夕:“林夕,我......”

    林夕懶得搭理他,直接拉着白錦瑟的胳膊:“錦瑟,我們走吧!”

    白錦瑟跟着林夕往電梯那邊走,看見景向東和墨肆年還在原地,她抿脣:“走吧,不是要去喫飯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眼睛一亮,立馬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景向東眸子閃了閃,這是不介意他們住在對面的事情了嗎?

    白錦瑟和林夕進了電梯,墨肆年和景向東跟着走進來,墨肆年目不轉睛的看着白錦瑟,好像一刻也捨不得錯過。

    白錦瑟看了他一眼:“你別這麼看着我,我......過幾天就回北苑一號!”

    “真的嗎?”墨肆年的臉上,是顯而易見的笑容。

    白錦瑟突然有些心疼,她心想,墨肆年這麼在乎自己,她那天到底是怎麼了,爲什麼非要走呢!

    好像當時的理由,現在對她來說,已經沒那麼重要了。

    只不過,走了之後,她又彆扭,但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回去,心裏矛盾又難受,之前那些敏感多疑和不安,最終都被她和墨肆年的感情縮打敗。

    這幾天,不是墨肆年想她,她也同樣的想墨肆年,她心裏清楚,不管是什麼原因,都抵不過她對墨肆年的感情。

    她看着墨肆年,鄭重的點點頭:“嗯,是真的,到時候我會喊你來搬家!”

    墨肆年似乎終於鬆了口氣,看着白錦瑟,眼底眉梢都帶着溫柔的笑意。

    四個人一起下樓,卻分別上了兩輛車。

    林夕車上。

    林夕跟白錦瑟說:“你聽到景向東剛纔說的話了嗎?比我們早出門一會,就打算騙我們早就到了,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!”

    白錦瑟勾了勾脣,聲音有些戲謔:“夕夕,你有沒有發現,提起景向東的時候,你話都變多了!”

    林夕頓時格外的不自然:“有嗎?你感覺錯了吧!”

    白錦瑟輕笑:“你說呢?”

    林夕耳朵有些紅,專心開車不吭聲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看見跟在她們後面那輛車,笑了笑:“其實,景向東應該只是想讓你心軟,沒別的意思!”

    林夕輕哼了一聲,有些不自然:“那他就真的早過去兩個小時啊,就長了一張嘴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脣輕笑:“這不是待在家裏,能跟你距離更近一點麼!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林夕的臉瞬間就紅了:“錦瑟,你怎麼變壞了!而且,你家墨肆年不也住在對面嘛,還有,他怎麼知道我住處的,是不是你告訴他的?”

    白錦瑟無辜的搖頭:“天地良心,我真不知道,他怎麼會住在對面的!”

    林夕哼哼了兩聲,顯然一點都不生氣。

    後面的車上。

    墨肆年上了車,便閉目養神。

    景向東看了他一眼:“我說你剛纔出門,不會是故意挑的那個時間吧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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