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吩咐她:“找兩個保鏢,帶我舅舅去把傷口處理一下!我......就不去了!”

    問心點了點頭,今天白錦瑟出來的時候,墨肆年不放心,帶了好些個保鏢。

    問心安排了一下,就跟着白錦瑟上車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白錦瑟沒想到,回到家的時候,墨肆年居然在家。

    她有些喫驚: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陪她出去散心這麼久,公司裏要處理的事情,怕是有一大堆。

    墨肆年這個節骨眼不去公司,反而待在家裏,這就值得深思了!

    墨肆年看着白錦瑟有幾分嚴肅的神情,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我不放心你!”

    一句話,就讓白錦瑟緊繃的神經,瞬間放鬆下來。

    她抿了抿脣,走過去,坐在沙發上。

    問心識趣的轉身出門。

    墨肆年伸手,將白錦瑟攬在懷裏:“心情不好?”

    白錦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反而說:“你不應該待在家裏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挑眉:“那你覺得,我應該待在哪裏?”

    白錦瑟將臉埋在他的胸口:“你積壓了那麼多工作,你應該去上班的,我不想成爲你的負擔,一舉一動都在讓你受累!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墨肆年無奈的嘆息:“你啊,就是心思太重了,我從來不覺得,你是我的負擔,如果換做以往的話,你去哪裏,我讓保鏢跟着就放心了,更何況,我老婆那麼厲害,也有自保的能力,可是......今天你去見你舅舅,我不僅擔心你會遇到危險,而且,我也擔心你心情不好!畢竟,你舅媽是個瘋子,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,至於你舅舅......我知道你會愧疚,所以,我才更擔心你啊,傻瓜!”

    墨肆年說着,溫柔的揉了揉白錦瑟的頭髮。

    白錦瑟眼眶瞬間就溼了,她吸了吸鼻子,將頭擡起來:“我最近怎麼這麼敏感啊,我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,我最討厭這樣矯情了!”

    她說着,忍不住扭過頭去揉了揉眼睛,悶聲道:“都怪你,都是你慣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忍不住輕笑着將人抱過來:“你說的對,都是我的錯,都怪我,把你慣成這樣了,可是......誰讓我心甘情願呢!”

    白錦瑟紅着眼睛,難爲情的把臉埋在墨肆年胸口,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。

    好半天,她纔開口道:“墨肆年,我舅舅......我舅舅知道這是你設的局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眸子閃過一抹冷意:“他親口說的?”

    白錦瑟緩緩搖頭:“不是的,他說於成拿了那筆錢之後,就變得他不認識了,他應該知道你那筆錢的用意,就是激發於成骨子裏的那種想要一步登天的貪念,而這世上一步登天的事情,往往都是犯法的,我舅舅應該也知道,你推波助瀾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說着,心裏難受到了極點!

    於雅死了,她可以說,只剩下於豐一個對她好的親人,可是,現在卻變成了這樣。

    墨肆年神色如水:“寶寶,你別難說了,要不然,我幫幫於成!”

    白錦瑟卻搖了搖頭:“不用了,我舅舅說,他自己沒本事,他想讓於成自己坐牢,喫點苦,學會成長,他還說......”

    白錦瑟有些欲言又止,墨肆年伸手,擡起她的下巴,認真的看着她:“還有什麼,寶寶,你心裏有什麼話,就直接跟我說,不要悶在心裏,憋着不說,我會很心疼的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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