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是嗎?”

    譚行之看着墨肆年,沒說話。

    墨肆年伸手拉着白錦瑟的手:“既然如此,那就謝謝你幫我看出來我有病,但是......不用你治療!”

    墨肆年說完,拉着白錦瑟就要走。

    他倒不是真的不想治療,只不過,對方說的太準確了,這些年,他也找人看過,可是,別人什麼都沒診斷出來,這人一眼就能看穿,他心裏的警惕性一下子提高了。

    結果,墨肆年走了一步,卻發現白錦瑟站在原地不動。

    墨肆年微微皺眉:“錦瑟!”

    白錦瑟悶悶不樂的看着墨肆年:“既然這位醫生看出來你的病情了,他應該知道你的病因,你爲什麼不讓他給你治療,病治好了不好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當着譚行之的面,也不好說,他對這個人有戒心,想要調查一番。

    他只能說:“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,反正也死不了人!”

    可是,白錦瑟固執的看着他:“不行,你今天必須治療,如果你不治的話,我會很擔心的,這種機會,可遇不可求!”

    聽到白錦瑟這話,譚行之也贊同的說了一句:“的確,這位小姐的話沒錯,有些機會,可遇不可求,畢竟,我之前一直在國外行醫,最近纔回國,可是,這也說不準什麼時候,就要走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瞳孔微微一縮。

    他再看看白錦瑟固執的神情,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好吧,我讓他給我治,你別擔心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這才鬆了口氣:“只要你願意治病就行!”

    墨肆年: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怎麼感覺,搞得他像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!

    他在白錦瑟之前的座位上坐下來,目光冷冽的看着譚行之:“那就麻煩醫生了!”

    譚行之感覺頭皮有些發麻,他是來給墨肆年看病的,怎麼感覺,墨肆年把他當成什麼不法分子了似的。

    只不過,想到自己答應白錦瑟的事情,他硬着頭皮給墨肆年把脈。

    譚行之把脈倒不是裝模作樣,他是真的幫墨肆年檢查了一遍身體,至於怎麼解毒,他已經取了白錦瑟的血,提前做好解藥,製成藥丸了!

    他閉着眼睛把脈片刻,睜開眼睛,鬆開墨肆年的手:“你這種病,我之前見過,我手裏有三個療程的藥,如果你按時服藥,用了之後,應該能痊癒!”

    譚行之說完,直接從抽屜裏拿出三個白色的小盒子,沒有任何標籤和說明。

    他遞給墨肆年,開口道:“三個盒子,每個盒子100粒藥,一日三次,三個月後,應該就徹底恢復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從來沒有這麼看過病,他瞳孔微縮,警惕的看着譚行之,伸手將桌上的藥拿過來。

    譚行之道:“你一定得按時服藥,知道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眸子沉了沉:“我知道!”

    說完,他就帶着一臉麻木的白錦瑟離開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他以爲,譚行之能給墨肆年編造一個合理的病因,拿出來的藥,應該也是跟正常包裝的藥物一樣。

    結果,譚行之拿出來的壓根就是三無產品,這墨肆年要是能相信,打死她都不信!

    白錦瑟心裏犯愁,心想着,要怎麼說服墨肆年按時吃藥,這......是個問題!

    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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