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清想了想,開口道:“媛媛今天還有別的事嗎?”

    程媛媛不知道陳玉清問她這個幹什麼,但是,她還是實話實說了,畢竟,她今天是真的有事兒。

    她說:“有幾個朋友知道我回來了,特意給我舉辦了派對,喊我過去,待會我可能沒時間!”

    陳玉清卻笑了笑:“沒事,有事就忙你的,這纔像個名媛千金,參加參加派對和晚宴,保持應有的教養和禮儀,不像那個齊默默......”

    陳玉清說着說着,突然就說漏嘴了,她神色微僵。

    畢竟,她剛剛纔跟程媛媛說過,她不知道雲子言有女朋友的事情,結果,這麼一會功夫,她就自打嘴巴。

    程媛媛卻彷彿是沒有聽到陳玉清的話一樣,笑着說:“我朋友說,她給我安排的派對,在遊艇上,我完了發照片給阿姨看!”

    陳玉清聽到程媛媛不動聲色的給自己臺階下,對她更滿意了。

    她笑着點頭:“好好好,阿姨等着你的照片!”

    程媛媛走了沒多久,陳玉清就打電話給雲子言。

    雲子言這會已經跟齊默默進電影院了,結果,陳玉清打電話過來。

    雲子言掛了兩次,結果,陳玉清鍥而不捨的打過來。

    雲子言心裏煩躁,卻又害怕家裏真的有什麼事,只能低聲跟齊默默說:“默默,我先出去接個電話,你等我!”

    齊默默坐在座位上,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看着雲子言離開,齊默默忍不住攥緊了手,神色有些難過。

    其實,聽到白錦瑟和雲子言說,雲子言他媽媽不喜歡自己,她是真的挺難過的。

    可是,她卻不想表現出來,讓雲子言跟着擔心。

    想到那個程媛媛,她的心裏更是難受,她到底哪裏不如那個女人啊,雲子言媽媽爲什麼不喜歡她呀,她都沒見過自己......

    雲子言走到外面,接通電話,壓低聲音:“媽,你打電話到底有什麼事?”

    陳玉清問:“子言,你之前答應過媽媽什麼,你忘了嗎?”

    雲子言聽着陳玉清這興師問罪的語氣,聲音冷下來:“我答應過你什麼?”

    陳玉清沉聲道:“你說過,不告訴媛媛你有女朋友的事情,也不會惹她不高興,可是,你現在明顯食言了,不是嗎?”

    雲子言的表情難看到極點:“我怎麼不知道我答應過你,到底是我答應你,還是你威脅我,媽,你自己不清楚麼!”

    陳玉清那邊沉默了片刻:“好吧,就算是我威脅你,那你這麼做,就不怕我去找那個齊默默嗎?”

    雲子言緊繃着臉,死死地捏着手機,聲音嘲諷:“是程媛媛跟你告狀了?”

    陳玉清冷聲:“你想多了,醫院發生什麼,自然會有人告訴我!”

    陳玉清這點倒是拎得清,她指定,如果讓雲子言對程媛媛印象太糟糕,以後兩個人結婚了,也是一對怨偶。

    雲子言聽到這話,聲音更諷刺了:“原來我竟然不知道,母親在醫院裏還有這麼多的眼線!“

    陳玉清心情瞬間糟糕起來:“子言,你怎麼跟媽媽說話的,什麼叫媽媽的眼線,醫院裏的人跟媽媽和爸爸關係好,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嗎?”

    “是,您做什麼,都是理所當然,所以呢,今天打電話過來,是來興師問罪的,覺得我欺負了程媛媛,想讓我給她負荊請罪嗎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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