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清:“子言,媽媽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了,媽媽心裏自然是向着你,你能不能不要再跟媽媽針鋒相對了,我只是不喜歡齊默默而已!”

    雲子言沉默了片刻,一字一句道:“可我只是喜歡她!”

    “子言!”陳玉清聲音又氣又壓抑。

    雲子言抿脣:“您還有什麼事情嗎?沒事我去忙了!”

    陳玉清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平靜下來,她死死地捏着手機:“好,媽媽不說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,那你能告訴我,你的新住處在哪裏嗎?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雲子言的瞳孔微微一縮:“如果您和我爸想我了,我會回家來看您的!”

    陳玉清的聲音,好像瞬間帶上了哭意:“怎麼?子言,你就這麼防備着媽媽嗎?現在連你的新住處都不願意告訴我了?”

    雲子言緊繃着臉,雖然事實的確是這樣,可是,聽到母親這樣難過,他到底還是猶豫了。

    結果,沒等他徹底心軟,就聽到陳玉清說:“媽媽如果想知道你住在哪裏的話,隨便找個私家偵探也能查出來,可是子言,媽媽是不希望跟你走到這一步的,你難道不明白媽媽的良苦用心嗎?”

    雲子言的聲音一下子冷下來,他倒是忘了,母親的“手段”了,她想知道什麼,查不出來了,自己就不該突然心軟。

    雲子言胸口劇烈起伏:“那您自己去查吧!”

    雲子言說罷,直接掛了電話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兩天後,白錦瑟接到齊默默和雲子言的邀請,去給雲子言新住處暖房。

    早上喫完飯,白錦瑟從墨肆年的藏酒中,選了一瓶上好的紅酒,帶着墨肆年前往雲子言的住處。

    墨肆年和白錦瑟過去的時候,林夕和景向東還沒過來。

    因爲今天過來的,是白錦瑟墨肆年,還有林夕和景向東四人,所以,雲子言也沒有醫院相熟的朋友過來。

    白錦瑟進了門,看見齊默默拿着麪粉鼓搗,美名其曰,做麪餅。

    白錦瑟勾了勾脣,完全不相信她的水平。

    他們放下紅酒,看見桌上放着一個大蛋糕,和八個巴掌大的小蛋糕。

    齊默默揉了半天麪糰,也沒揉好,索性扔下不管了。

    倒是雲子言,看樣子的確會做飯,開始鼓搗齊默默半途而廢的東西。

    齊默默出來,看了桌子上的蛋糕一眼:“錦瑟,喫不喫蛋糕,小蛋糕我多買了兩個!”

    白錦瑟搖了搖頭:“這會不喫,纔剛喫完早飯沒多久,等中午大家一起喫吧!”

    齊默默點了點頭,她剛想說什麼,結果,白錦瑟手機響了。

    齊默默識趣的閉嘴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接起電話,齊默默瞅了瞅站在窗邊的墨肆年,鼓了鼓臉頰,轉身回去找自家男朋友了。

    電話剛接通,白錦瑟就聽見電話那頭的人笑着說:“白錦瑟,你好啊!”

    白錦瑟怔了怔:“請問你是......”

    對方笑出聲:“還真是好久不聯繫,居然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,我是尹若蘭啊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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