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青青的車,就像是一輛玩具車,被撞來撞去,餘青青嚇得頭皮發麻,第一次崩潰了。

    連續兩條路上,都沒見到什麼人,偶爾過去一輛車子,也像是沒看見一樣,不會摻和進來。

    餘青青求助無門,眼淚都模糊了眼睛,對付跟了兩條路,好像也失去了興致,三輛車突然發瘋的,同時撞上來,餘青青的整個車都快被撞爛了。

    三輛車撞完之後,停都不停,直接揚長而去。

    就算是這樣,餘青青連車都不敢下,她直接開着這輛破車,心驚膽戰的回到自己的公寓,反鎖上家裏的門,把自己關在房間裏,蜷縮在被子裏。

    她今天膽子都被嚇破了,她總算是知道,要想擊潰一個人的心理防線,一擊必中,未必能起到效果,這樣慢慢的帶着肆虐的意味,漫不經心的玩,真的能玩死一個人!

    她想到雲嫣,氣的牙齒打顫,卻也徹底怕了。

    她甚至都不敢報警,因爲她知道,警方未必能找到那些人,他們敢來,勢必做好了準備。

    她就算是猜到是雲嫣,報了警,也未必能把對方怎麼樣,到時候,恐怕還會得罪整個雲家,最重要的是,是她先對雲嫣動手的。

    想到今天上午的時候,餘青青難得有了一絲後悔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老地方酒吧,至尊包廂。

    景向東看墨肆年悶不吭聲的喝酒,從進來包廂之後,就一句話也沒說過,一杯接着一杯,像是在想事情,又像是在喝悶酒。

    景向東醉了:“嘖......你別喝了,再喝就醉了,我到時候還要送你......”

    “回家”兩個字還沒說出口,墨肆年冷淡的眼神,就看了過來,景向東瞬間卡殼了:“我說真的,你別喝了,對身體不好!”

    景向東在五年前,就跟林夕結婚了,徹徹底底成爲了一個老婆奴,老婆不讓乾的,堅決不幹,老婆喜歡的,拼了命也要給她弄到,老婆讓他往東,堅決不往西。

    林夕不讓他喝酒,他現在是滴酒不沾。

    他還記得,墨肆年當年跟白錦瑟在一起的時候,白錦瑟讓他戒菸戒酒,白錦瑟還沒消失的時候,他也是煙酒不沾,乖的跟個貓兒似的。

    可是,自從白錦瑟消失,墨肆年除了用工作麻醉自己,就是抽菸喝酒。

    只不過,有一次他喝酒喝到胃出血,把自己喝進醫院去了,墨素素當時氣的差點自殺給他看。

    景向東現在還記得,墨素素當時說,既然你這麼想死,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,我兩個兒子都要沒了,我還是死在你前面算了,眼不見爲淨!

    那次,墨肆年是真的刺激到墨素素了,他跟墨素素妥協了,之後,好幾年他都沒有這麼喝過酒了。

    景向東看他今晚這架勢,是真的害怕:“不是......肆年,你有啥心事,你跟我說說吧,說出來會好受點,你這樣喝酒也不是辦法啊,要是讓你媽知道......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目光,倏然看過來。

    景向東立馬爲難的閉嘴,無奈的看着他:“你放心啊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不會告訴你媽的,我就是害怕你這樣,把身體喝壞了,而且......”

    景向東有些難爲情:“我都跟夕夕說了,十點鐘之前就回去,我到時候要是回不去,估計接下來一個月得睡沙發,你就體諒一下兄弟我吧!”

    之前,景向東說了那麼多,墨肆年都沒說話。

    聽到景向東說林夕,墨肆年閉上眼睛,將酒杯放在面前的桌上:“你回去吧,我一個人待會!”

    聽到墨肆年這話,景向東莫名的心驚膽戰,墨肆年可是有把自己差點喝死的前例的,他就算是真的睡一個月沙發,也不敢把不對勁的墨肆年,一個人留在這裏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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