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炎繼續道:“我還查到,白小姐有一個五歲的兒子,名叫秦思弦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應該就是當年那個孩子!”

    秦思弦!墨肆年突然蹭的一下子站起來,秦思弦,白錦瑟爲什麼要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?

    如果她真的忘記了以前的事情,怎麼可能起這樣的名字!

    墨肆年死死地攥着手機,白錦瑟......你怎麼敢騙我!

    你消失了六年,怎麼還敢繼續騙我!

    景向東看到墨肆年突然起來,有點擔心:“肆年......你沒事吧?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眼睛有些赤紅,氣息有些沉:“繼續!”

    電話那頭的趙炎,都感覺到墨肆年的不對勁兒了,他有些擔憂:“墨總......你還好吧!”

    “說!”墨肆年聲音沉的厲害。

    趙炎無奈,只能繼續說:“白小姐這六年在z國很低調,查不到別的小心,我能查到的最大的消息,就是那個孩子,還有她現在住的地方地址!”

    “地址發給我!”墨肆年沉聲說完,直接坐在沙發上,掛了電話。

    景向東看着他閉着眼睛,胸口起伏不定,情緒很不正常,他擔心的不行,卻不知道該怎麼問。

    墨肆年的短信鈴聲響了一下,應該是趙炎把那個什麼地址發過來了。

    景向東沒聽到電話裏趙炎說的話,只能根據墨肆年的情緒,稍加揣測,他應該是讓趙炎去調查什麼事情了。

    他猶豫再三,還是忍不住開口問:“肆年,你沒事吧?”

    墨肆年許久才睜開眼睛,眸色沉的讓人心驚,他說:“走吧,你早點回家!”

    景向東看他這樣,心裏更擔心了:“你去哪裏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眸子閃了一下:“我出去轉轉!”

    “我陪着你吧!”景向東幾乎是想都沒想,直接脫口而出!

    墨肆年看着他,片刻後搖搖頭:“不用了!”

    景向東難得態度強勢的看着他:“好,就算是不讓我陪着你,那你總得告訴我,你讓趙炎查什麼了,你剛纔因爲什麼,才那麼情緒失控的,肆年,我能看得出來,你今晚情緒失常的厲害,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,我們從小就認識,我實在想不到,除了......除了白錦瑟,還有什麼事情會讓你這樣,你不是已經沒有再繼續找她了嗎?爲什麼還要繼續查!”

    說起來,景向東雖然跟林夕在一起了,而林夕又護着白錦瑟,但景向東心裏是埋怨白錦瑟的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白錦瑟,他兄弟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副行屍走肉的樣子。

    可是,林夕總是覺得,白錦瑟是有苦衷的,景向東實在不理解,什麼樣的苦衷,不能說出來,非要這麼折磨墨肆年。

    秦無端已經死了,死人不能復生,大家難道就不能讓活着的人好好的嗎?

    景向東一想到這些,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憤怒和憋屈。

    墨肆年看景向東情緒有些激動,明顯有些生氣了,他眸子閃了閃:“我沒有繼續找她!”

    “那你敢說,你今晚讓趙炎查的人,不是她?”景向東瞪着墨肆年,似乎是不問出格所以然就不罷休。

    只可惜,墨肆年不想說,就是不會說。

    他平靜的看着景向東:“向東,回家去陪林夕吧,有些事情,我想自己一個人解決,如果到了撐不下去的時候,我會跟你說!”

    景向東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,最終搖了搖頭:“算了,我也算是看出來了,這個世界上,除了那個人,你誰也不在乎!我回家了,如果你還想喝酒的話,最好找我出來,我看着你,我怕你一個人把自己喝死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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