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定定的看着白錦瑟,神色晦暗:“你說我要幹嗎?”

    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,近的白錦瑟近乎能聽到墨肆年清晰的心跳聲,她咬着脣,聲音微顫:“墨總,你別忘了,你是有家室的人,你別亂來!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墨肆年突然嗤笑了一聲。

    白錦瑟還沒反應過來,就看見墨肆年伸手,按了一下她的安全帶:“亂來什麼?你覺得我剛纔想幹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一張臉漲的通紅。

    墨肆年老神在在的開口:“還不想下車,你剛纔不解安全帶,我還以爲你不會呢!”

    白錦瑟:“......”

    這有什麼不會的!

    墨肆年解開安全帶,面無表情的坐回去,打開車門,下車。

    白錦瑟臉有些漲紅,感情是她想太多了嗎?她感覺,這個墨肆年,明明那麼冷漠,舉動有時候卻突然的說不上來親密,這樣不僅讓她緊張,更讓她無所適從。

    白錦瑟深吸了一口氣下車,跟墨肆年往西廂月走去。

    他們剛到門口,就看見林夕和景向東站在那裏。

    林夕手裏提着晚餐,明顯是給齊默默帶的。

    林夕一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,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她拉着白錦瑟的手:“我們倆去看默默,讓他們倆在這裏喫飯吧!”

    說罷,她看了一眼墨肆年:“墨肆年,今天謝謝你了!”

    破壞了白錦瑟和墨肆年的晚飯,她也覺得過意不去,但是,白錦瑟既然已經回來了,那墨肆年應該也不急於這一時,相反的,齊默默那邊,就比較讓人擔心了。

    墨肆年非常大度的,當着白錦瑟的面,對林夕擺擺手:“不用,你們去吧!”

    林夕也不跟他客氣,直接拉着白錦瑟上車,前往齊默默家。

    景向東笑着跟墨肆年進了西廂月,他笑着說:“這會只剩下我們倆了,走吧,我請你喫飯!”

    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,眸子微閃:“走吧!”

    景向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,不知道爲什麼,他感覺墨肆年這語氣,有點怪怪的。

    進了包廂,景向東拿起電子菜單:“你想喫什麼,隨便點!”

    墨肆年也沒客氣,直接把西廂月的招牌菜點了一遍。

    景向東立馬讓廚房加緊做他們這個包廂的菜,反正他是老闆,他說了算。

    只不過,墨肆年那表情,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兒,他點了菜,也不吭聲,拿着一根菸,靠在椅子上,神情慵懶冷漠,莫名的讓景向東不妙:“肆年,怎麼不吭聲啊,白設計師現在回來了,你不是該高興麼,而且,你現在也知道了,她現在不是無緣無故消失,而是因爲......你哥的事情,對她的刺激太大,選擇性失憶了,這種事情,應該也不是她願意的,你該不會因爲這個,還在耿耿於懷吧,要我說,現在她人也回來了,而且還給你生了個兒子,只要你加把勁兒,她回到你身邊,都是遲早的事兒,你別給人臉色看!萬一把人推開了,那就不妙了!”

    景向東說的語重心長,墨肆年睨了她一眼:“你想多了,我沒因爲這個生氣,在知道她的情況之後......我已經不生氣了!”

    景向東鬆了口氣:“不生氣就好,我就說嘛,這種事情,你要是都想不明白,那就說不過去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面無表情的看着景向東,不接話。

    景向東忍不住呲了呲牙,頭皮發麻:“你別一直這麼看着我啊,我心裏發憷,你這都不生白錦瑟的氣了,高興點呀,幹嘛還這副表情啊,看着怪滲人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薄脣微啓:“如果你跟你老婆六年沒一起喫過飯,好不容易約了一頓飯,中途她卻被人喊走,你能高興的起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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