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笑着不說話。

    景向東揉了揉眉心,開口道:“說起來,我們大家跟醫院可真有緣分,自從我認識你們,咱們在這醫院都見過不下十次了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涼涼的看着他:“這是自然,畢竟......你病的不輕!”

    景向東:“......”

    你這是人身攻擊,你造不造!

    白錦瑟和林夕都忍不住輕笑起來。

    林夕忍着笑,聲音清冷:“好了,景向東,你是來探病的,不是鬥嘴的,別貧!”

    景向東看向自家老婆,立馬一臉委屈:“我沒有!”

    “你有!”林夕面無表情。

    景向東:“我真沒有!”

    林夕睨着他:“可是我看見了!”

    景向東:“......好吧,那就當是有吧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看着他們倆人互動,眼底不由得羨慕,其實,她跟墨肆年曾經也可以這樣,只是......陰差陽錯,她離開了墨肆年整整六年。

    墨肆年見白錦瑟好不容易起來的情緒,又有些低落,立馬有些警告的看了一眼景向東:“景向東,你不是很忙麼?”

    景向東挑眉:“這個嘛......來看看你們兩口子的時間還是有的!”

    “那你還是去忙吧!”墨肆年面無表情的開口。

    景向東瞪着墨肆年:“兄弟,我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,才屁顛屁顛的趕過來的,你怎麼能好心當成驢肝肺呢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眉頭挑了挑:“難道不是本來就是驢肝肺?”

    景向東氣的牙癢癢:“你這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兄弟!”

    墨肆年面無表情:“有了老婆,還要兄弟幹什麼?”

    白錦瑟和林夕兩個人忍不住又笑起來。

    林夕輕聲跟白錦瑟說:“景向東嘴賤,我就沒見過他着調的時候!”

    墨肆年對待景向東的態度,明顯跟其他朋友是不一樣的,他們倆很親,很隨意,景向東每次都會喫癟,還喜歡樂呵樂呵的往上湊。

    只不過,這也是墨肆年和景向東的相處模式,林夕倒是覺得看着挺有意思的。

    白錦瑟說:“景向東在的時候,我才感覺,墨肆年還有點人氣!”

    林夕低聲:“他在你面前,也挺有人氣的啊!”

    白錦瑟笑了笑,不由得想到秦無端,心臟又是一陣疼,根本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景向東眸子閃了閃,突然正色,有些感慨的看着白錦瑟,不復他以往吊兒郎當的模樣:“白錦瑟,既然想起來了,就跟肆年好好過日子,肆年這些年不容易!”

    墨肆年立馬沉聲:“景向東!”

    景向東看了他一眼:“你也別急,我又不會把白錦瑟怎麼樣,就是說些心裏話而已!”

    白錦瑟對墨肆年說:“你別說話,我聽景向東說!”

    景向東對白錦瑟的態度很滿意:“你現在既然恢復記憶了,情緒也還好,那我就不遮遮掩掩了,這些年......我不知道你過的怎麼樣,但是,肆年在我看來,過的非常糟糕,我這個做朋友的都看不下去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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