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聽到他一解釋,心裏就什麼氣都沒了,而且,她本來就不生這個氣,只是被墨肆年說的又羞又臊,說白了就是惱羞成怒,算不得正經生氣。
她癟癟嘴:“那你回去唄,我又沒攔你!”
墨肆年輕笑:“我女朋友這麼賢惠,當然不會因爲這種事情阻攔我了,但是,我作爲一個男人,自然不能因爲這個讓女朋友胡思亂想了,必須解釋清楚,不然......萬一你誤會我晚上出去廝混了,那怎麼辦?”
白錦瑟紅着臉:“墨肆年!”
墨肆年滿眼笑意:“怎麼了?”
白錦瑟紅着臉抿着脣:“你......真是......臉皮越來越厚了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突然伸手,白錦瑟立馬警惕的擡起手,墨肆年失笑:“你幹什麼?”
白錦瑟反問:“我該問你想幹什麼吧!”
墨肆年眼底閃過一抹幽深的光,白錦瑟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他直接抱着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他壓低聲音,聲音低沉沙啞,簡直讓白錦瑟的心臟都酥酥麻麻的顫了起來。
他說:“你都說了我臉皮厚,我怎麼能讓你平白污衊我呢!”
白錦瑟:“......”
這算那門子污衊!
雖然車裏沒人了,可是,一想到趙炎就在外面守着,白錦瑟臉還是紅的一塌糊塗,她壓着聲音:“墨肆年,你注意點影響,這在我工作室門口!”
白錦瑟紅着臉咬牙切齒的羞憤道:“他就算是下車了,也能猜到你沒在車裏幹什麼好事!”
墨肆年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了:“那他還挺聰明,不枉費跟了我這麼多年!”
白錦瑟覺得墨肆年在她面前,真的是跟在別人面前,完全換了個人一樣,她掙扎了兩下,墨肆年立馬悶哼了一聲。
白錦瑟的心一下子提起來:“你怎麼了?”
墨肆年一臉溫和無害的表情:“我沒事!”
白錦瑟纔不信他的鬼話呢,有些着急:“是不是我把你後背弄疼了?”
墨肆年幽幽的看着懷裏的人:“你要聽真話嗎?”
白錦瑟想到他的傷口情況,哪裏還顧得別的:“當然是真話啊!”
墨肆年一臉認真:“真話就是很疼......”
白錦瑟有些慌:“那怎麼辦?是不是出血了,要不然去醫院看看?”
墨肆年看着她如此擔憂,突然把腦袋埋進她的頸窩,悶聲道:“不用了,又更管用的止疼方式!”
白錦瑟一時沒跟上他無下限的思維,有些迷茫:“什麼辦法?”
墨肆年低頭看了她一眼:“你主動親親我,比什麼止疼藥都管用!”
白錦瑟臉一紅,身體有些僵。
墨肆年垂着眸子:“怎麼?你不願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