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低頭,鼻尖抵着白錦瑟的鼻尖,低聲道:“你知道我剛纔去幹什麼了嗎?”

    這麼親密的姿態,讓白錦瑟不由得害羞:“去幹嗎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眸子閃了閃,長長的睫毛,刷在了白錦瑟臉上,癢癢的,白錦瑟感覺,自己的心彷彿都跟着癢了起來,只聽他說:“譚逸飛跟他父親要了一種藥劑,打算給你注射,被我的手下無意發現了,我去問了問他,那玩意是幹什麼用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抱着墨肆年的身體,瞬間僵住了:“你說什麼?”

    墨肆年緩緩鬆開她,想讓她冷靜點:“你沒聽明白?”

    白錦瑟搖了搖頭,神情有些震驚複雜:“不是......我聽明白了,可是......譚逸飛爲什麼要這麼做?”

    墨肆年平靜的看着她,直接道:“因爲他想讓你失憶......他跟他父親要的藥劑,是讓人失憶的,他打算給你注射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之前說過,你們在z國和譚逸飛家住的很近,來往密切,譚家父子這樣背後設計你,我很憤怒,但是,我尊重你對這件事的處理態度,唯一一點,棉花待在這樣的地方,我很不放心!”

    白錦瑟聽到這話,猛地擡頭,她的眼神有些痛苦失望。

    墨肆年知道,那不是對自己的,但是,看着她這樣,他很心疼,他本來想隱瞞的,但是,一想到隱瞞的話,或許白錦瑟還會把譚家人當親人,所以......他最終還是說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看着墨肆年:“譚逸飛現在人呢?”

    墨肆年實話實說:“被送去醫院了?”

    白錦瑟一怔。

    墨肆年繼續道:“我可以不殺他,但是,他想做傷害你的事情,我不可能無動於衷,我會尊重你對譚家父子的態度,但是......這次的事情,我還是要算賬的!”

    “你把......把他......”白錦瑟聲音苦澀的緊:“怎麼了?”

    她其實是不想這樣問的,但是,她到底不想看着譚逸飛出事兒,可是,她也清楚,墨肆年的性子,譚逸飛想給她注射失憶的藥,墨肆年沒殺了他,都算是給自己面子了。

    墨肆年平靜的看着白錦瑟: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!”

    白錦瑟咬了咬嘴脣:“那藥,你跟他用了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點點頭,向着廚房走去,拿了點菜,去洗了洗,打算切菜:“對,他以後可能會失憶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眸子閃了閃,向着廚房那邊走過去,站在廚房便的料理臺邊,面對面看着墨肆年:“你是怕他出事兒,才讓人把他送醫院的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她一眼:“錦瑟,你什麼時候覺得,我是這樣心慈手軟的人人了?”

    白錦瑟一怔:“你生氣了嗎?墨肆年,你知道的......我沒有怪你的意思,我只是......到底認識他六年了,想知道他怎麼樣!”

    墨肆年放下手裏的菜刀:“錦瑟,你知道嗎?他自己都不清楚那藥有沒有副作用,那是他父親剛研究出來的東西,就敢給你注射,他的私慾早就大於了一切,他不顧你的安危,你懂嗎?這種人,我怎麼可能讓他留在你身邊,就算是做最普通的朋友,都不行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態度強勢,隱隱有些憤怒。

    白錦瑟無奈的閉了閉眼睛:“我沒有想跟他做朋友,這次的事情之後,我跟他只會......形同陌路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心情稍微好了點:“三刀六洞,還有擴大神經痛感的藥劑和致幻劑,以及他從他父親那裏拿來的東西,都給他注射,只不過,我知道你不想讓他死,所以......我留了他一條命,他死不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神色複雜又微妙:“三刀六洞,不知道的人估計還以爲你加入什麼不良組織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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