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聲音冷冷的:“楚總有什麼事?”

    楚修辭眸子閃了閃,開口道:“也沒什麼大事兒,我妹妹這幾天在舉辦畫展,畫展結束之後,她想舉辦一個遊輪舞會,邀請銘城各位名流千金,拓展一下人脈,之後打算在銘城開畫廊,我想邀請墨總來參加,不知道令妹有沒有這個榮幸,邀請到墨總呢?”

    墨肆年微微蹙眉:“要出海?”

    楚修辭笑了笑:“的確要出海,沿着銘城大河入海口,預計要在遊輪上度過一晚的時間!第二天上午看看風景,遊輪晚上返回銘城!”

    銘城大河順着下游,有兩個方向的入海口,一個是海城那邊,中間要經過好幾個城市,另一個是連城,中間只有一個城市,如果遊輪持續航行,預計三個小時就能抵達海面。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一眼白錦瑟的方向:“具體時間?”

    如果能跟白錦瑟一起出海,也不錯,六年前跟白錦瑟棋魂的時候,他特意帶着白錦瑟去了海島。

    可是,那次之後,秦無端出了事,白錦瑟消失,之後的幾年,他一次也沒有出去旅遊過。

    白錦瑟注意到墨肆年的目光,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這時,楚修辭也回答了墨肆年的問題:“目前暫定五天後,確定好時間,我讓人提前給墨總髮邀請函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着白錦瑟的目光,表情瞬間柔和,微微勾脣,應了下來:“好!”

    楚修辭笑着掛了電話,墨肆年將手機扔在一邊,對着白錦瑟招招手。

    白錦瑟有些囧,你這姿勢,招小狗呢!

    墨肆年見白錦瑟不理他,微微挑眉:“寶寶,過來!”

    白錦瑟忍不住笑:“明天就要去接棉花,我是寶寶,那棉花是什麼?”

    墨肆年愣了愣,他隱約記得,當年白錦瑟懷着秦思弦的時候,他似乎就回答過這個問題。

    他看着白錦瑟:“他麼......只能是小寶寶或者寶貝,寶寶只能是你一個!”

    白錦瑟聽到他這一本正經話,忍不住臉發燙:“胡說八道!”

    可是,儘管嘴上這樣說,她還是起身去廚房那邊。

    結果,她剛走了兩步,自己手機也響了。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眸子微微一閃,有些詫異,居然是楚修辭,她剛纔要是沒聽錯的話,墨肆年的電話,就是楚修辭打的,她下意識的看向墨肆年。

    墨肆年敏感的察覺到她的視線,微微蹙眉:“怎麼了?”

    白錦瑟舉起手機:“楚修辭打來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大抵也猜到楚修辭打電話的目的了,他“嗯”了一聲:“你先接吧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了抿脣,接起電話。

    白錦瑟接完電話,看向墨肆年:“他剛纔給你打電話,也是讓你參加沈町然舉辦的遊輪舞會?”

    墨肆年點點頭,神色有些微妙,語氣也有點涼:“你跟他關係不錯?”

    白錦瑟一怔,她無語的看着墨肆年,她就沒見過這麼愛喫醋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沒好氣的開口:“據說我給沈町然設計的珠寶,要在過幾天的遊輪舞會上佩帶,作爲主設計師的我,自然被楚修辭邀請了,僅此而已,你的想象力不要太豐富!”

    墨肆年淡淡的開口:“不是我想象力豐富,而是我對所有不明目的靠近你的雄性生物,都有敵意!”

    白錦瑟:“......”

    這話她還能怎麼接?

    只不過,墨肆年也沒等她接話,飯基本已經好了,他開始盛飯端菜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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