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是在說項鍊,還是在說白錦瑟。

    白錦瑟伸手推了推他,臉更紅了:“我們走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知道她不好意思了,笑了笑:“嗯,走!”

    有人說,喜歡是放肆,愛是剋制,可是,墨肆年感覺......他快剋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下午,他們逛了商場,給杜嫣然和秦思弦都買了禮物。

    墨肆年把兩個禮物單獨拿出來,放在了車裏,其他的東西讓人送回了杜嫣然的別墅。

    他們從商場出來的時候,還不到下午五點。

    到了車裏,墨肆年沒發動車子,地下車庫有點暗,白錦瑟問墨肆年:“現在去哪裏?回家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看向白錦瑟,神色有些晦暗:“你想回家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愣了愣:“聽你的語氣,不想回去?”

    墨肆年目光似乎帶着溫度,一寸寸的掃過白錦瑟白皙的臉龐:“我想跟你晚上去外面住,可以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這話,暗示的意味,已經相當明顯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:“我......我有點擔心棉花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聲音有些沉:“杜阿姨會照顧好他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了抿脣,聲音低低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
    她跟墨肆年都是有孩子的關係了,而且,彼此感情濃厚,她只是想到某些親密的事情,心裏有些緊張而已,到不是不願意。

    但是,墨肆年考慮着她的心情,這段時間來的剋制,她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她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,墨肆年想要的,她也願意給!

    墨肆年輕笑了一聲,聲音低沉的撩.人心絃:“我們先去酒店,等晚點,我帶你去酒店頂樓看夜景!”

    不僅有夜景,他還讓人精心準備了燭光晚餐,只爲六年後,第一次跟白錦瑟過七夕。

    白錦瑟紅着臉,低着頭,忍不住摳手指頭,墨肆年收回炙熱的目光,眼底全是溫柔的笑意,他迅速的發動車子,向着外面而去。

    墨肆年早就定好了酒店,就在看夜景和喫燭光晚餐的那一家,只要白錦瑟答應,他會直接帶着白錦瑟去外面過夜。

    今天給白錦瑟帶禮物的時候,他就有些忍不住了,這個人......是他的愛人,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女人。

    哪怕她消失了六年,再次見到她的時候,所有的感情,不僅沒有消失,而且越發的濃烈了。

    他愛她,更想跟她合二爲一。

    車子一路急速,到了一家全球連鎖酒店,白錦瑟看墨肆年的模樣,就猜出來他早就打算好了。

    車子在酒店車庫停下,白錦瑟下意識的緊張起來。

    這種緊張倒不是不情願,更多的是來源於羞澀。

    墨肆年打開車門,下了車,看見白錦瑟開了一半車門,坐在車裏不動,他可能今天有點放縱,表情有幾分邪肆,他站在車前,目光幽幽的看着白錦瑟:“寶寶,你想臨陣退縮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的手扶着車門,臉有些紅:“沒有,剛剛想到一點事情!”

    她說完,紅着臉打開車門,下了車。

    墨肆年的神情更專注,眼底的溫度更高了,白錦瑟剛走近他,就被她一把拉着撲在他胸口,他的額頭抵着白錦瑟的頭頂,聲音沙啞的厲害:“寶寶,我今天不打算放過你了,你知道麼?”

    他說着,低頭親白錦瑟的臉。

    白錦瑟的臉更紅了,她忍不住躲了躲,她聲音有些羞憤:“你能別說話麼!而且,也別在這裏亂來,這是外面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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