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墨肆年以爲她有些退縮,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吃了她,怎麼可能就此罷手。

    他將白錦瑟親的渾身發軟,直接懶腰抱起,向着大牀走去,墨肆年強勢的將白錦瑟抵在牀邊,兩個人親的難捨難分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,手機突然瘋狂的響了起來。

    墨肆年氣息重的厲害,白錦瑟連忙伸手推他:“有電話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手摁在白錦瑟的肩膀:“別管!”

    白錦瑟氣息不穩,卻還是推他:“先接電話,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繼續......”

    白錦瑟的聲音小小的,墨肆年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樣子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,點點頭,翻身下去,在衣服堆裏找手機。

    當他看到手機上閃爍的名字時,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    果然,電話剛接通,墨肆年還沒來得及說話,杜嫣然着急的聲音從電話裏傳過來:“錦瑟,棉花剛纔不小心,從樓梯臺階上摔下來,而且,哮喘還發作了,我帶他去醫院,你跟肆年在哪裏呢,趕緊過來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臉色,當下就變了:“我是墨肆年,杜阿姨,您要去哪個醫院,地址發給我,我跟錦瑟儘快過來!”

    他此刻無比慶幸,剛纔接了電話,什麼夜景,什麼燭光晚餐,此刻都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杜嫣然的聲音着急的厲害:“好,你們儘快!”

    掛了電話,墨肆年就看到杜嫣然發的地址。

    白錦瑟聽墨肆年的語氣就知道出事兒了,她已經在穿衣服了,看到墨肆年打完電話,她神色擔憂:“誰出事兒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一眼白錦瑟:“是棉花,從臺階上摔下來,哮喘發作了,杜阿姨已經送他去醫院了,我們現在就過去!”

    白錦瑟聽到這話,想到兒子的情況,眼眶一下子就紅了。

    墨肆年快速的穿上衣服,看白錦瑟領口都沒整理好,用手幫她理了理,兩個人迅速離開。

    進了電梯,墨肆年緊緊地握着白錦瑟的手,像是在給她力量一般:“別怕,錦瑟,棉花會沒事的!”

    聽到他的話,白錦瑟的眼眶紅的更加厲害了,她咬着脣,點了點頭,就是不吭聲。

    墨肆年又擔心秦思弦,又心疼白錦瑟。

    到了車裏,他們開車迅速前往醫院。

    白錦瑟和墨肆年趕到醫院的時候,秦思弦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。

    在病房門口,白錦瑟看到杜嫣然給秦思弦擦臉,她沒忍住,眼睛一下子就溼了,她快速的扭過頭,伸手去擦眼睛。

    墨肆年伸手抱了抱她的肩膀,低聲道:“相信我,錦瑟......我一定會看好棉花的病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了點頭,強忍着眼睛裏的酸熱,敲了敲門。

    杜嫣然轉身,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,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

    她輕手輕腳的出來,順手關上門。

    看着白錦瑟難過的樣子,杜嫣然微微嘆了口氣:“錦瑟,你也別太難過了,這次的情況,不算是很嚴重,我當時就是看到棉花摔倒,臉上全是土,緊接着哮喘就發作了,我給他噴了藥,擔心的要死,就趕緊送醫院了,以後我們注意點就好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紅着眼:“你沒去找譚叔叔?”

    提到譚行之,杜嫣然的臉冷了下來:“我更怕他對棉花不利,我當時送棉花過來的時候,他的情況已經緩過來了!只是我不放心而已!”

    墨肆年想到之前跟譚行之的談話,心裏有些複雜。

    他說:“杜阿姨,譚行之......他對棉花應該不至於,只不過,以後我們的確得時時刻刻注意,千萬不能讓今天的事情再發生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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