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臉一紅,嘴硬道:“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!”

    墨肆年低低的笑了出來,目光寵溺的隨手揉了揉白錦瑟的頭髮,向着牀走去。

    白錦瑟忍不住伸手,揉了一把剛被墨肆年揉過的腦袋,心裏吐槽,這人怎麼這麼愛揉她腦袋呢!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八點鐘,遊輪舞會正式開始,遊輪早已進入大海。

    聽着耳邊的海水聲,穿着晚禮服的賓客們,陸續入場。

    沈町然一襲白色的晚禮服,帶着楚修辭送她的珠寶,和楚修辭站在一起,笑着歡迎各位賓客。

    許繁星就站在沈町然旁邊,目光不由得在賓客中掃來掃去,可是,半天都沒看見想見的人。

    舞會大廳佔據遊輪整個面基的三分之二,非常寬敞,另外三分之一,被修成了一個小酒吧,如果有人累了,也可以去那邊消遣。

    賓客逐漸來齊了,衆人三三兩兩湊在一起,端着紅酒香檳聊天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......舞會大廳門口那邊,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。

    當看到進入舞會大廳的兩個人時候,所有人腦海裏都不約而同的冒出這樣的詞,金童玉女,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,不外乎如此!

    白錦瑟一襲火紅的一字肩中長裙晚禮服,將她那張精緻的小臉,襯托的越發驚豔動人,一眼望去,便如刻在腦海一般。

    白錦瑟皮膚本來就白嫩光滑,如今被這火紅的顏色一襯,越發驚人的白皙。

    而她旁邊的墨肆年,一身剪裁合體的墨色燕尾服,將他高大挺拔的身姿,襯托的越發修長,一頭黑色濃密的頭髮,讓他那一張英俊的臉,越發帥的令人髮指,黑色的眸子一眼掃過來,凌厲又強勢,讓人忍不住心顫。

    衆人都被墨肆年和白錦瑟吸引了目光,白錦瑟看見沈町然和楚修辭,不着痕跡的搗了一下墨肆年,示意他看那邊:“楚總和沈小姐,他們站在那裏,應該是招呼賓客,我們去打個招呼吧!”

    白錦瑟的手,剛纔戳到墨肆年的腰上了,白錦瑟看了她一眼,眼底帶着寵溺的笑容,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,一眼就看到了楚修辭和沈町然。

    然而,站在許繁星身邊的沈町然,瞬間瞪大眼睛,忍不住緊張的抓住沈町然的胳膊。

    沈町然微微蹙眉,轉身看她:“怎麼了?”

    許繁星面紅耳赤:“剛纔......剛纔墨總是不是在看我......”

    沈町然聽到這話,看向向着她們這邊走過來的墨肆年和白錦瑟,低聲跟許繁星解釋:“應該是看楚哥和我!”

    許繁星根本不信:“不可能,他剛纔對着我笑了,我看的出來,他......”

    他肯定很喜歡我,目光寵溺又溫柔......

    只不過,這話許繁星還是沒在沈町然面前說,她呆呆地看着那個向着這邊走過來的男人,只覺得心臟跳得特別快,像是要爆炸了一般。

    沈町然皺了皺眉,懶得再搭理她,跟楚修辭一起向前走了一步,笑着跟白錦瑟和墨肆年說話。

    許繁星目不轉睛的看着墨肆年,一個人沉寂在自己的臆想中。

    墨肆年的目光隨意的掃了一下,看到了許繁星,隨即,他收回目光,繼續跟楚修辭說話。

    結果,許繁星的手,一下子抓緊了晚禮服側擺,心裏雀躍歡呼,他看我了,他剛纔看我了,他肯定是不好意思主動上前跟我打招呼,但是......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追隨着我。

    墨肆年纔不知道有個神經病女人臆想自己,他跟楚修辭說了幾句,就帶着白錦瑟往舞會大廳裏走去。

    兩個人走遠了幾步,白錦瑟說:“剛纔那個許繁星,好像一直在看你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低聲道:“我感覺她應該腦子不正常,看着我就差流口水了,笑的像個二傻子,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名媛千金呢!”

    白錦瑟忍俊不禁:“你也太毒舌了,她估計就是喜歡你的長相,癡迷的多看了你幾眼唄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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