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沒好氣的笑出聲:“好了,我剛纔是逗你的,我知道明天是你生日,不然,你以爲我今天爲什麼要加班到現在呢?你沒看見,棉花都困了,等不住我了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猛地一踩油門,趕緊換踩剎車,車子猛地閃了一下,秦思弦都沒搖醒了。

    他迷迷糊糊的睜着眼睛:“爹地,你們幹嘛呢?”

    墨肆年趕緊安撫兒子:“沒事,你繼續睡吧,到家了我喊你!”

    小傢伙聽到這話,又趴在後面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一眼白錦瑟,聲音有些發乾:“所以,你沒忘,剛纔都是故意的,對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戲謔的歪着頭看他:“是啊,我就是故意的,只不過......我沒想到,某些人反應那麼大,表現的那麼失落,還非要嘴硬呢!這應該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俊臉看似冷靜沉着,可是,仔細看的話,會發現他的耳廓有點發紅。

    他緊繃着臉,說:“等會把棉花送回家,我有點事情跟你談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眨眨眼:“談什麼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她一眼:“很重要的事情,今天才發現的,但我不想瞞着你!”

    白錦瑟想了想,點點頭:“好,待會回家,我再出來一趟!”

    車子很快就到了住處,墨肆年抱着秦思弦上樓,白錦瑟打開門,看見杜嫣然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!

    她看到墨肆年懷裏的小人,立馬把電視聲音調低,低聲道:“你們回來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點點頭:“棉花睡着了,我抱他去房間!”

    杜嫣然點點頭。

    墨肆年抱着秦思弦去他房間,幫小傢伙脫了衣服,照顧他睡好,這纔出來。

    白錦瑟想到之前車上墨肆年的話,聲音有些不自然:“媽,我還有點事跟墨肆年談,您早點睡!”

    杜嫣然點點頭,關了電視,回房間了。

    客廳裏只剩下白錦瑟和墨肆年兩個人,白錦瑟清了清嗓子,莫名覺得氣氛有些......曖昧黏稠,她的話似乎都帶上了幾分異樣的色彩:“那個......沒人了,你之前在車裏說,有事兒要告訴我?是什麼事呢?”

    墨肆年幽幽的看着白錦瑟:“我們出去說吧,我怕吵到杜阿姨和棉花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了抿脣:“不了吧,我們可以聲音小點!”

    墨肆年目光深邃的厲害,彷彿要把白錦瑟吸進去一般,他往前走了一步:“你確定?”

    白錦瑟看着他的神色,突然心裏直打鼓,有點不確定了,但還是嘴硬:“我......確定!”

    墨肆年突然笑了一聲,聲音低淳迷人,讓白錦瑟忍不住心跳加快,她剛要說話,就看見墨肆年突然伸出手來,她就像一個逃無可逃的小獵物一樣,一把被獵人抓進懷裏。

    墨肆年禁錮着她,低頭沉沉的看着她:“還確定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紅着臉不吭聲了,在這方面,墨肆年......彷彿能永遠壓着她,一句話,一個動作,就讓她束手無策。

    墨肆年看着白錦瑟不吭聲,乖得厲害,直接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去。

    墨肆年的動作看着輕柔,可其實力道比白錦瑟想象的要大,墨肆年就像是正在進食的兇手,咬着獵物的脖頸,讓她動彈不得,白錦瑟被親的氣都喘不上來了,嗚嗚了好幾聲,墨肆年才大發慈悲的放開她。

    白錦瑟紅着臉,忍不住在他的胸口錘了一下,聲音嗔怒:“這是在我家,我媽還在呢!”

    墨肆年臉不紅心不跳,滿臉無辜:“是你說,不要跟我出去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:“...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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