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從全德樓出來,第一時間回家,路上,他打電話派人去找有點本事,且值得信任的催眠師。

    他不信任陸修言,所以,便沒有讓陸修言給白錦瑟解催眠,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動手腳,還是找信得過的人,並且,他還會找其他的催眠師在旁邊看着,這一次,無論如何不能再出什麼岔子!

    到了住處,墨肆年直奔對門。

    結果,杜嫣然打開門,滿臉疑惑的看着墨肆年:“肆年,你......”

    墨肆年急着見白錦瑟,直接問:“阿姨,錦瑟呢?”

    杜嫣然皺眉:“錦瑟還沒回來,我還以爲,她跟你在一起呢!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墨肆年臉色立馬一變,他以爲白錦瑟又出事兒,正打算打電話問問,結果這時,身後的門開了。

    之前安排保護白錦瑟的下屬走出來,看着墨肆年:“墨先生......人在這邊!”

    墨肆年立馬反應過來,他剛要說話,就聽見杜嫣然問:“什麼人?是錦瑟嗎?錦瑟怎麼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怕杜嫣然多想,趕緊開口:“沒事,不是錦瑟,是我一個朋友,錦瑟應該還在路上,我剛纔給她打電話的時候,她說快回來了,我以爲她先我一步到家呢!”

    墨肆年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謊。

    杜嫣然眸子閃了閃:“是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一臉誠懇的點頭:“是的,我先回家看看我朋友,待會過來找錦瑟!”

    杜嫣然點了點頭,雖然心裏覺得有點奇怪,但是,看墨肆年進了對門,也沒多問,直接關上了門。

    墨肆年進了門,直奔臥室。

    當他看到,白錦瑟躺在他的牀上,蓋着灰色柔軟的大被子,只露出一張白皙精緻的小臉,墨肆年感覺,自己的心臟立馬安定下來。

    他走過去,伸手摸了摸白錦瑟的小臉,想到今天的事情,忍不住心疼,彎腰親了親她。

    白錦瑟被親,眸子立馬動了動,墨肆年一怔,就看見白錦瑟迷迷糊糊睜開眼。

    原來,墨肆年的下屬給白錦瑟注射的鎮定劑不多,怕傷到她的身體,所以,白錦瑟才能這麼快醒過來。

    她看着墨肆年,環視了一圈曾經睡過一晚的房間,皺了皺眉:“奇怪,我記得......我好像在工作室來着,怎麼突然睡在你這裏了?難道是我記錯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伸手撫着她的額頭,聲音有些後怕:“你被陸修言下了催眠暗示,一聽到他的指令,就......”

    白錦瑟一聽到這話,突然反應過來:“對了,我記起來了,我失去意識之前,好像接到一通電話,就是陸修言打過來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嘆了口氣:“都怪我,之前不應該讓他給你做催眠治療的,我沒想到,他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動手腳!”

    墨肆年現在提到這件事,還是氣得想扒了陸修言的皮!

    白錦瑟眨了眨眼:“陸修言跟你們家,到底有什麼仇,他爲什麼要一直針對你?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沉默了片刻,將秦家,沈家還有陸家當年的事情,跟白錦瑟說了一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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