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輕笑了一聲:“嗯,我說完話就出來!”

    墨肆年臭着臉“嗯”了一聲,就不看白錦瑟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笑着下車,扭頭看了看車裏的墨肆年,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,她真的發現,墨肆年越來越孩子氣了,也不知道,別人家的男人,是不是都這樣!

    白錦瑟進了研究室,問了一下人,很快就在某間實驗室外,看見了譚行之。

    她敲了敲門,譚行之透過玻璃窗看見白錦瑟,放下手裏的東西,開門出來:“錦瑟,你來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點頭:“嗯,午飯時間到了,您現在不去喫飯嗎?”

    譚行之笑了笑:“我還不餓,我聽墨總說,你找我有事兒?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了點頭:“是有點事兒跟您說!”

    譚行之微微嘆了口氣:“現在都不喊我譚叔叔了,是在生氣之前的事情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脣沒說話。

    譚行之開口道:“其實,你怪我也是正常的,只不過,我還是得說......如果再來一次,我還是會那麼做,你不知道陸修言這個人多危險,我當初把他當成學生,他卻用毒藥控制我,我是真的不敢讓你和逸飛離他那麼近,我得知他回國之後,就一直在想辦法,想讓你們離開銘城,可是,有些話我卻不能直說,因此,後來逸飛求我給他失憶藥的時候,我......答應了,我覺得這是個機會,但是......就算是你再次失憶,我也是有把握醫好的,畢竟,那個藥是我研究出來的,我不會讓你平白喪失記憶,我只是想讓你避開危機而已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脣:“我知道的,譚叔叔!”

    譚行之嘆了口氣:“這有個休息室,我們去坐會吧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點頭,跟上。

    進了休息室,白錦瑟突然問:“您能醫好這種失憶藥的失憶症狀,會不會讓譚逸飛恢復記憶?”

    譚行之愣了愣,搖搖頭:“不了,他太偏激執着了,忘了那些......也好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了點頭,沒有再提這個,而是說明自己的來意:“我這次來,是想讓您給墨肆年解毒!”

    譚行之一愣:“解毒?什麼毒?”

    白錦瑟眸子閃了閃,實話實說:“就是當年的毒!”

    譚行之有些錯愕:“那個不是已經解了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說:“他沒有喫那些藥,一直留着,這幾年硬生生扛過來的,他現在跟我一起,我看他睡眠狀況還好,似乎沒有頭疼,可是,據說我不在的時候,他還是會頭疼,我......很擔心!”

    譚行之說:“其實,你現在身體已經調節好了,而且,因爲體內有了一些抗體,墨肆年體內的毒素,基本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,但是,你的血現在卻解不了他的毒,至於幾年前的藥,怕是已經沒效果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皺眉:“那......是沒辦法了嗎?”

    譚行之笑了笑:“還是有辦法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迫不及待的開口:“什麼辦法?”

    譚行之說:“我當年留了個心眼,留了你的血樣,現在可以用它來治解藥的!”

    “那解藥什麼時候能出來?”白錦瑟追問。

    譚行之看她這麼着急,忍不住開口:“其實,說起來,就算是你身體調節好了,你依舊是他的解藥,你身體裏帶着孃胎裏帶來的中藥,血液裏的藥香味一直都在,只要你在,他的情況基本就能穩定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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