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點了點頭,提起秦思弦的病情,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,好像都變得無足輕重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靠在墨肆年肩上,突然說:“如果以後有孩子,我一定會提前做好胎檢,如果孩子有問題......我就不生了,我不希望我的孩子生下來......過的這麼辛苦!”

    墨肆年摟着她的手微微一緊:“都聽你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吸了吸鼻子:“我也要跟你道歉,當年......結婚前夕,你讓我不要孩子,我還跟你爭執,其實......當時你說的話,未必沒有道歉,我該聽你的......這樣的話,我們的棉花......就不用受那麼多的罪了......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着她的話,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矛盾的心理。

    他無奈的低頭,親了親白錦瑟的額頭:“傻瓜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當年你選擇不要那個孩子,棉花還會出現嗎?說起來,我倒是很感謝這個孩子,他陪你度過了這幾年,也算是彌補了我心裏的一些遺憾,至於棉花的病,我相信,一定能治癒的,我知道你心疼棉花受苦,可是,他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天使,他要是知道,你心裏有過這樣的想法,就算是理解你只是不想讓他受苦,可是,母親不願意生下他這件事,也會讓他很難過的,所以......我們好好給他看病,好好愛護他,不要再做那些假設了,好不好?”

    白錦瑟紅着眼睛,點了點頭:“好,都聽你的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從這天起,頤景園的防護措施,又加強了,墨肆年在白錦瑟和秦思弦身邊,又加派了人手。

    只不過,從那天收到那個快遞後,白錦瑟和秦思弦身邊,也沒有再出現過什麼怪異的事情,而管家那邊,也沒有查出那個快遞的來源,畢竟,當天取快遞的人太多,而且......那箱子東西,也不一定是來拿快遞的人塞進去的,所以......非常難查。

    只不過,墨肆年也沒有放棄調查,他始終相信,只要有人做了這件事,遲早會露出馬腳。

    齊默默和雲子言的結婚宴還沒到,白錦瑟和墨肆年就收到沈町然和楚修辭訂婚宴的邀請。

    沈町然和楚修辭的訂婚宴,就在沈家大宅,白錦瑟和墨肆年過去的時候,沈町然和楚修辭穿着訂婚的禮服,兩個人面帶笑容的站在沈家大門口,迎接客人。

    白錦瑟之前每次見楚修辭,對方不是淡淡的,就是一臉冷漠。

    她第一次見楚修辭笑的這麼溫和,就像是......整個人帶着一個面具一般,讓她心裏着實有些不安,她下意識的看向沈町然,沈町然卻無知無覺,笑的一臉幸福。

    白錦瑟微微嘆了口氣,心裏極度複雜,她明知道楚修辭是帶着目的和沈町然訂婚的,可是,她還是什麼都不能說。走近了,她笑着說了兩句祝福的話,跟墨肆年一起進了沈家大門。

    許繁星就站在他們身後,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過來,她下意識的看向墨肆年。

    只不過,墨肆年和白錦瑟一個眼神都沒給她,看到墨肆年和白錦瑟往草坪那邊走去,她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。

    不過很快,她就調整好情緒,笑着對沈町然說:“表姐,我手機好像落在別墅裏了,我回去取一下!”

    沈町然倒是沒介意:“你去吧!”

    許繁星立馬笑着點點頭,快速的向着別墅那邊走去。

    沈家草坪上,今天佈置了司儀臺,粉紅色的紗布和氣球隨風飄蕩,看來唯美又浪漫。

    白錦瑟和墨肆年剛走過去的時候,立馬有適應生端着香檳和紅酒過來。

    白錦瑟拿了一杯香檳,墨肆年拿了一杯紅酒,兩個人笑着訂婚場地走過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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