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閃躲不及,下意識的擡手,直接將盆揮開,只不過,那一盆水,直接把她淋成了落湯雞。

    白錦瑟身上的禮服,瞬間溼漉漉的貼在了身上。

    白錦瑟沉着臉後退兩步,擡頭,卻看見陽臺上空無一人。

    這邊動靜這麼大,很多人都注意到了。

    墨肆年正在跟人說話,就聽到有人說:“墨總,那是......墨夫人嗎?”

    對方明顯有點遲疑,墨肆年擡頭看過去,一眼就看見,有個男人快速的走過去,將自己的西裝外套,披在了白錦瑟身上。

    畢竟,禮服溼漉漉的貼在身上,曲線畢露,很是不好看。

    墨肆年趁着臉,大步向着那邊走過去。

    白錦瑟感覺到肩膀上落下衣服,扭頭一看,有些喫驚:“付景川?”

    付景川看着她,微微頷首:“先找地方換衣服吧!小心着涼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點頭:“謝謝你!”

    只不過,她的目光,還是不着痕跡的掃過二樓,剛纔是誰給自己潑了一盆涼水呢?

    說實話,如果樓層再高一點,剛纔她伸手擋開那個水盆的時候,胳膊就廢了!

    不過,就算是這樣,她胳膊這會也疼的厲害。

    墨肆年和沈葉柏夫妻,一前一後到達。

    墨肆年直接擋在白錦瑟面前,脫下西裝外套,給她系在腰上,他看了一眼別墅二樓的陽臺,目光陰沉:“先去換衣服,剩下的事情,交給我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沈葉柏夫妻已經感到,沈葉柏一看是墨肆年,臉色就變了變:“墨總,實在是不好意思,我讓人先帶着這位小姐去換衣服!”

    他說着,立馬有傭人過來,帶着白錦瑟去換衣服。

    白錦瑟看向墨肆年,墨肆年沒有接沈葉柏的話,反而是看着白錦瑟說:“小心點!”

    沈葉柏的臉色變了變,這是把他家當成什麼狼窩了嗎?

    墨肆年根本不顧及沈葉柏的臉色,看到白錦瑟跟傭人走了,直接開門見山:“沈總,我想知道,這是誰幹的?”

    沈葉柏皺了皺眉,表情有些爲難:“這個......我現在就去查,只不過......也有可能是失誤!這下面是花園,往下潑水的事情,也有可能是沒看到下面有人,可能是巧合,不管怎麼樣,我先給墨總和剛纔那位小姐道個歉!”

    墨肆年冷笑了一聲:“巧合,失誤?沈總家裏還有從二樓往下潑水的陋習,可真是領我大開眼界啊,高空拋物是違法的,沈總難道不清楚嗎?”

    沈葉柏被墨肆年咄咄逼人的態度,弄得有些下不了臺:“墨總......這只是二樓!”

    墨肆年嘲弄的看着他:“如果二樓扔下來的是刀子呢?那扎進人的腦袋裏,也是能死人的,沈總不知道嗎?或者,沈總是不是要告訴我,今個你們家在過潑水節,潑水是對客人的祝福呢?”

    沈葉柏臉色難看:“墨總,我說了會調查清楚的,你何必這麼......”

    墨肆年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:“我何必怎麼?出事的人是我的妻子,沈總自然不在意,可以找無數的藉口來敷衍我,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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