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面無表情:“我跟你沒仇吧,你爲什麼想看着我從雲端摔下來?”

    女傭咬着牙:“因爲......因爲我跟你的家庭也差不多,你可以,我爲什麼不可以!”

    女傭梗着脖子,看起來彷彿有些憤世嫉俗一般。

    白錦瑟嗤笑了一聲,聲音有些玩味:“誰告訴你,我跟你家世差不多的,你怕是不知道吧,我是珠寶世家宋家掌權人,宋城的獨生女,你們家又是什麼背景?而且,我還是全球思弦珠寶工作室的創始人,說起來,不大不小也算有點本事吧,我就是不大明白,你一個女傭,怎麼就跟我差不多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一眼就看出來,這個女傭是替人頂罪的,只不過,看着白錦瑟這麼擡着下巴,咄咄逼人的驕傲模樣,他心裏有些意動,有點想把這麼驕傲的她,藏起來,只給自己一個人看。

    女傭的臺詞都是人教的,現在聽到白錦瑟這麼說,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沈葉柏。

    沈葉柏有些惱火:“你看我做什麼,白小姐的家世,豈是你能比的,你進我們家當女傭,我們給你一個工作機會,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了,沒想到,你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,現如今,我們沈家也留不得你了!”

    沈葉柏說着,看向墨肆年:“墨總,我們報警吧,這樣的人留着,也是危害社會,你覺得呢?”

    墨肆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葉柏:“報警麼,再說吧,只不過......這人我想帶走,沈總沒意見吧!”

    沈葉柏表情微微一怔,只不過,他很快恢復如初:“自然,墨總想找她算賬,這都是應該的,墨總想帶走,就帶走吧!也算是我們家給了墨總和白小姐一個交代!”

    墨肆年在白錦瑟被潑水後,就讓墨五進來了。

    聽到這話,他直接開口:“墨五,進來,把人帶走!”

    說着,他直接拉着白錦瑟的手站起來:“沈總,楚總,告辭!”

    楚修辭微微頷首,沈葉柏面帶笑意:“墨總慢走!”

    墨肆年和白錦瑟走了,沈家客廳明明坐着五個人,卻沒有一個人說話,安靜的厲害。

    楚修辭沉默了片刻,開口道:“沈叔叔,不是那個女傭乾的吧!”

    今天是楚修辭和沈町然訂婚,他一直都很忙,直到訂婚結束,才知道居然發生了這麼一件事。

    但是,沈葉柏說他已經有處理的方式了,楚修辭也就沒管,卻沒想到,沈葉柏的方式是這樣的。

    沈葉柏看了一眼楚修辭:“是有如何,不是又怎樣?反正現在的結果是,那個女傭已經承認了,墨肆年把人帶去,出個氣就行了!”

    楚修辭微微皺眉:“沈叔叔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嗎?而且......我感覺墨肆年應該能查出來吧!”

    畢竟,墨肆年又不是傻子!

    沈葉柏不以爲然:“查出來又如何,他今天都把人帶走了,難道還要再大鬧一場?”

    楚修辭眸子閃了閃,心下明白,沈葉柏根本不在乎這件事,只是爲了應付墨肆年而已。

    他眸子閃了閃:“沈叔叔決定就好!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坐在楚修辭和沈町然身後的許繁星,微微鬆了口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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