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到齊默默家的時候,林夕已經到了,她跟齊默默兩個人鑽進廚房裏洗菜。

    齊默默這幾年在海城,但是,在銘城也買了房子,只不過,平常都是雲子言一個人住。

    只不過,今天雲子言早就回了雲家,準備明天婚禮的事情。

    傭人給白錦瑟打開門,白錦瑟就看到廚房裏嬉笑的兩個人影,她搖了搖頭,讓自己別多想了,向着廚房那邊走過去。

    齊默默和林夕一看到白錦瑟,就停止嬉鬧。

    齊默默笑着說:“錦瑟,你來啦,趕緊進來洗菜,我們待會喫火鍋,鍋底是用大骨頭湯熬的,都快好了,我們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,洗完菜就能喫飯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了點頭,脫了外套,將襯衣袖子往上捋了捋。

    她今天上班,穿的比較正式,感覺這會有點拘束。

    她進了廚房,林夕給她讓了點地兒,笑着看她:“現在大夏天的,你穿這麼多,不熱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拿起一個娃娃菜開始洗:“不怎麼熱,我不是在空調房裏就是在車裏,又不在大太陽下曬!”

    林夕點了點頭:“說的也是!”

    齊默默瞧了一眼,看見白錦瑟的絲綢襯衫袖子剛捋上去,又滑下來了,她笑着說:“錦瑟,你這樣怕是沒法洗菜吧,我去拿一套沒穿過的居家服,你換上,怎麼樣?”

    白錦瑟淡淡的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齊默默立馬喊了傭人過來,去帶白錦瑟換衣服。

    白錦瑟一走,齊默默就看着林夕挑了挑眉,說:“你有沒有發覺,錦瑟有點不對勁?”

    林夕點點頭:“感覺到了!”

    她們倆跟白錦瑟雖然六年沒見了,但是,白錦瑟恢復記憶之後,性子到底沒怎麼變。

    說起來,她們並不比墨肆年瞭解白錦瑟少,而且,尤其是林夕,跟白錦瑟認識已經好多年了。

    齊默默眸子閃了閃:“要不然,我待會問問!”

    林夕洗菜的手微微一頓,她將手裏的菜放在菜盤裏,有些無奈:“錦瑟這人,有時候不願意說的事情,你問了她也不會說!”

    齊默默抿脣:“但是,我們不問,她更不願意說了,不是嗎?我們問了,就算是她不說,這也是我們對她的關心,不是嗎?”

    林夕看了她一眼:“你明天就要結婚了,你就不怕錦瑟說什麼不好的事情,影響你心情啊!”

    “切!”齊默默不以爲然的切了一聲:“你當我是什麼人啊,錦瑟跟咱倆什麼關係,我怎麼可能因爲影響心情,就無視錦瑟的情緒呢!”

    林夕眨了眨眼:“那行吧,問,待會我主動問!”

    齊默默想了想,點點頭:“也行!”

    沒過一會,白錦瑟就換了一身淺藍色的居家服過來了。

    傭人給白錦瑟找的居家服是棉麻布料,沒有白錦瑟之前絲綢襯衫那麼滑了,白錦瑟幫林夕和齊默默一起洗菜,三個人很快就準備好了涮火鍋的菜和料碗。

    三個人坐在餐桌前,圍着桌子,林夕看着白錦瑟說:“你現在洗菜都比以前利索多了!”

    以前,林夕和白錦瑟經常在一起,林夕非常清楚,白錦瑟是真不怎麼會做飯,就是下個麪條,炒個菜勉強不會炒焦的水平。

    剛纔看白錦瑟洗菜的麻利勁兒,一看就像是會做飯的。

    白錦瑟沒想到林夕突然說這個,她抿了抿脣,解釋道:“有了棉花之後,我專門去學了廚藝!棉花有一段時間,不好好喫飯,我媽有時候忙,家裏阿姨做的飯菜,他也不遲,我就專門報了個廚藝班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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