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默默性子活潑,直接提着婚紗,跑到窗邊跟白錦瑟一起湊熱鬧,還忍不住吐槽:“怎麼是林肯,咋不開輛白色的寶馬呢,據說白色寶馬有白頭偕老的意思!”

    白錦瑟無語的看了齊默默一眼:“你能安靜的坐回去,好好當你的新娘子嗎?”

    林夕在身後忍不住悶笑。

    齊默默臉蛋有些發紅,後知後覺的感覺,這是自己婚禮,看熱鬧什麼的,似乎有點丟人!

    她立馬提着婚紗,扭頭上牀去了。

    林夕笑着對白錦瑟說:“她就那個性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
    白錦瑟嘴角抽搐了兩下:“當然是知道的,就是看她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的,有點想抽她!”

    林夕忍不住又笑。

    新郎官很快就上樓了,這次,因爲伴娘只有雲嫣一個人,也沒怎麼爲難新郎和伴郎們,鞋子藏的地方也好找,反正房間就那麼大。

    雲子言很快就接到自己的新娘子,抱着齊默默往外走。

    白錦瑟和林夕也笑着,跟着衆人外外走。

    白錦瑟和林夕坐了一輛車,車隊繞着銘城跑了三圈,這才向着五一酒店而去。

    到了酒店,白錦瑟終於見到了墨肆年。

    她看到秦思弦乖乖的被墨肆年牽在手裏,心臟某一處,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蔓延。

    她走過去,低聲對秦思弦說:“棉花,待會你要給默默阿姨當花童,一定要乖乖的,聽大人的安排,好不好?”

    秦思弦乖巧的點頭。

    白錦瑟的話剛說完,就有人過來帶花童去新人那邊了。

    白錦瑟鬆開手,秦思弦跟着負責人走了,白錦瑟擡頭,看見墨肆年定定的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她有些不自在:“你這麼看我做什麼?”

    墨肆年微微嘆了口氣:“有點想你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眨了眨眼:“不是才一晚上沒見麼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眸子微閃: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!”

    白錦瑟臉微紅:“那我可真沒看出來!”

    墨肆年有些無奈的伸手,將白錦瑟的小手握在手裏,聲音很低:“寶寶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在跟我鬧脾氣,是不是?”

    白錦瑟表情有些不自然:“我沒有!”

    其實,她有,她昨晚想的好好的,今天要跟墨肆年說說許繁星的事兒!

    可是,被墨肆年這麼溫柔的哄着,她就有些......恃寵而驕!

    是的,恃寵而驕,白錦瑟清楚的感覺到,自己在墨肆年面前,已經變得很矯情了!

    她咬了咬脣,感覺這樣不好,她扭頭,看到墨肆年只是平靜的看着自己不說話,她咬咬牙:“我的確有些不開心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表情似乎放鬆了一些:“爲什麼呢?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脣:“我昨天在你公司看到許繁星了,你別告訴我,你不知道,她喜歡你!”

    墨肆年一愣,有些詫異:“你是......因爲這個不開心?”

    白錦瑟輕哼了一聲,不說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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