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輕哼:“他廢話太多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哭笑不得:“他就是道歉加關心,你這人也太小心眼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忍不住握緊她的手:“我就是這麼小心眼,見不得別的男人在你面前獻殷勤!”

    白錦瑟無奈的笑着搖頭,都不住地該說什麼纔好了。

    她見墨肆年垂着眸子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    白錦瑟拉了他一把:“走吧,你愣着幹嘛呢?想什麼呢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白錦瑟一眼:“沒什麼,就是覺得......剛纔那個外賣小哥的話,讓我多想了一點!”

    白錦瑟忍不住開口:“你多想什麼了?你該不會因爲人家關心了我一句,就想收拾他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搖了搖頭:“我沒那麼幼稚,我只是想着,他只是順耳聽了一句,都能關心你懷孕的事情,我以後得更加小心,加倍關心纔是!”

    白錦瑟又感動又無奈:“你做的已經很好了,我就差被你掛在腰帶上了,你就別多想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了她一眼,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髮:“好了,我不多想了!我們去喫飯吧!我腰帶上的掛件!”

    白錦瑟忍不住笑着掐了一把他的胳膊:“別胡說八道!”

    墨肆年勾了勾脣,沒說別的。

    同一時間,外賣小哥上樓送外賣。

    他的外賣送的只剩下最後一份的時候,他看了一眼賣家是一個叫許繁星的女士。

    這個許繁星似乎跟辦公室裏的人相處的不大好,沒人幫她簽收外賣,只是有個女員工跟他說:“許繁星好像去樓梯間了,你去那邊找找她!”

    外賣小哥點了點頭,提着最後一份外賣,向着樓梯間那邊走去。

    結果,他剛打開樓梯間的門,就聽到樓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張祕書,這件事你辦成之後,我會給你二十萬,你仔細想想,你一個祕書辦最低級的文祕,每天就是些打打雜的活兒,多久才能賺夠這二十萬,而且,你只是把這兩顆藥,放進了白錦瑟的水中,其他的,其實你什麼也沒做,誰知道有問題的飲料跟你有關係呢?反正飲料也不是你送進去的,你說是不是?”

    那位被叫張祕書的,聲音有些膽怯:“萬一......萬一被墨總髮現了怎麼辦?”

    女人嗤笑了一聲:“你膽子怎麼這麼小?你不說,我不說,誰能發現,這件事是我指使的,你做的,只要.我們倆腦子沒秀逗,就沒人說這些話,這件事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你做了之後拿好你的錢,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不就行了!”

    張祕書還是有些猶豫。

    女人聲音冷下來:“張祕書,你別忘了,這可不是你第一次幫我了,你說......要是讓墨總知道,之前是你拿了我的好處,讓我接待李成志一家三口,後來又是你幫我找人,製造意外,撞死了......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張祕書聲音一下子激動起來:“你別說了,我答應,我答應你!你......你把藥給我,我待會進了祕書辦,就......就把藥放進白錦瑟的飲料中!”

    女人笑了笑:“這就對了嘛,我多準備了幾粒藥,記得多放幾個瓶子中,尤其是白錦瑟桌上的瓶子裏,一定要放藥,知道麼?”

    張祕書聲音似乎有些膽怯又憋屈:“好,我答應你!就這樣吧,我先回去了!”

    張祕書說着就要走,女人的聲音瞬間提高:“張祕書,你可別光顧着嘴上答應我,卻不去做,我有的是辦法知道你究竟做沒做這件事,如果你沒按照我說的去做,別說我這次的事情,我不會給你錢,你之前幫我的事情,我也會找人給你抖出來!”

    張祕書的聲音瞬間僵住了:“你就不怕......不怕我牽扯出你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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