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修辭俊臉緊繃:“墨總想多了,我的敵人,如今只有沈葉柏!我最想做什麼,墨總不是心知肚明麼!”

    墨肆年勾脣:“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講話,只不過......這個許繁星,怎麼着也算是半個沈家人吧!”

    畢竟,再怎麼着,也是沈町然的表妹!

    楚修辭可以不在乎許繁星,但是,他不能不在乎沈町然的感受,這也是墨肆年請楚修辭過來的主要原因,說實話,楚修辭這人城府很深,卻也是個聰明人。

    一般情況下,墨肆年並不想爲難聰明人!

    只不過,楚修辭對許繁星的印象,比墨肆年想象的還要糟糕,他沉聲道:“許繁星......她不過就是個跳樑小醜而已!”

    墨肆年挑了挑眉,笑了一聲:“你說的也對,她的確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小丑,只不過,如今這個小丑得罪了我......”

    墨肆年說着,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楚修辭。

    楚修辭表情冷硬:“墨總,你隨意處置,她的死活跟我沒關係!”

    墨肆年點了點頭:“既然楚總這樣說了,我自然是信的!”

    他說着,給了趙炎一個眼神,趙炎立馬會意,向着地下室那邊走去。

    白錦瑟扯了扯墨肆年的袖子,低聲問:“你想做什麼?”

    墨肆年挑眉:“待會你就知道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眨了眨眼,看向地下室那邊。

    很快,趙炎就把地下室那三個人帶上來了,因爲三個人被綁着手腳,塞着嘴巴,只能不斷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。

    許繁星一看到楚修辭和墨肆年,立馬劇烈的掙扎起來,一副要向着這邊撲過來的模樣。

    墨肆年沒搭理她,而是看向張祕書,吩咐趙炎:“先幫她把嘴上的東西取掉!”

    趙炎點了點頭,立馬取掉張祕書嘴巴里塞着的東西。

    張祕書嘴巴剛獲得自由,就“撲通”一聲跪下來,因爲手腳被綁着,她的腦袋一下子就砸在地上,疼的她自己倒吸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只不過,她還是忙不迭的開口認錯:“墨總,我錯了,求求你饒了我吧,我真的再也不敢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面無表情,表情淡淡的:“說說你都做了什麼?”

    張祕書吸了吸鼻子,看的出來,她已經在極力忍着哭腔了:“我......我不該被金錢迷惑,被許繁星一次次利用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皺眉,表情似有不悅!

    趙炎立馬開口:“具體點!”

    張祕書紅着眼睛,咬着脣:“之前,我不該讓許繁星幫我接待李成志一家人,我也不該......不該幫許繁星去製造意外,害死李文,讓李成志一家把李文的死,怪在墨總和白小姐身上,我更不應該,拿了許繁星的黑心錢,去給白小姐的飲料裏放藥,都是我的錯,我真的知錯了,墨總,求你放過我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臉上閃過一抹厭惡,趙炎立馬重新堵上張祕書的嘴巴,聲音冷冰冰的:“你現在求墨總也不管用,你和許繁星聯合謀殺李文,罪不可恕,法律不會放過你這樣的惡人!”

    張祕書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墨肆年無視她,目光幽幽的落在李成志老婆身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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