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棉花呢?”林夕又問。

    白錦瑟說:“去我媽那裏了!”

    林夕沉默了片刻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突然說:“你確定墨肆年是在忙工作嗎?”

    本來白錦瑟就在胡思亂想了,聽到林夕這話,神情微微變了變:“可能是吧!”

    林夕說:“你也別多想,我就是問問,墨肆年人品還是可靠的,但是,不管怎麼樣,你這方面警惕性還是要有的!”

    雖然說,墨肆年之前把白錦瑟看的跟眼珠子似的,但是......誰也不敢肯定,誰一輩子只會愛一個人!

    所以,男人一旦異常,女人就會多想,林夕也一樣,她聽到白錦瑟說墨肆年突然很忙,就下意識的想到那種事情上去。

    白錦瑟點了點頭,她也知道林夕的想法,一方面擔心自己,另一方面,又怕她多想,忍不住安慰她。

    車子到了西廂月門口,白錦瑟和林夕下了車,她們剛進大堂,就看見包廂走廊盡頭,有三個人正在對峙。

    白錦瑟認出了楚修辭和沈町然,卻不認識楚修辭旁邊那個女人。

    林夕正要過去,卻被白錦瑟拉着,躲在了一邊一人高的盆栽後面。

    林夕皺眉:“怎麼了?錦瑟!”

    白錦瑟說:“那邊是沈町然和楚修辭,他們......似乎在鬧矛盾,我們先別過去了,我怕他們尷尬!”

    林夕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白錦瑟想到剛纔看到的場面,心情有些複雜,這時,她聽到沈町然聲音倔強又固執的問:“楚哥,你跟她是什麼關係?”

    楚修辭的聲音,聽起來非常冷漠:“祕書!”

    沈町然眼睛紅了:“只是祕書嗎?祕書的話,她爲什麼會住在你買的房子裏?”

    楚修辭說:“她沒買房子,暫時借住在那裏!”

    沈町然笑的諷刺:“你覺得我會信嗎?”

    楚修辭面無表情:“信不信由你!”

    沈町然難過的咬着牙:“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嗎?”

    前段時間,她因爲許繁星的事情,跟楚修辭冷戰了,她以爲,楚修辭之後跟父親商量了婚期,應該算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,她便主動找楚修辭說話。

    卻沒想到,楚修辭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的,直到她今天查到,楚修辭的公寓裏,住了別的女人,他這幾年有空閒的時候,都會陪這個女人出來,而這個女人也不是旁人,正是跟在楚修辭手下,工作了幾年的祕書!

    沈町然怎麼都不相信這個結果,直到她現在,親眼所見!

    楚修辭申請冷淡的說:“沈町然,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我們就先走一步!你想跟我退婚的話,直接告訴你父親,我會跟他協商!“

    楚修辭說罷,就拉着那個女祕書打算離開。

    沈町然徹底崩潰了:“爲什麼爲什麼!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,她比我好嗎?楚修辭,你怎麼能這麼狠心,你明知道......我喜歡你那麼多年了!我們都訂婚了!”

    楚修辭聽到這話,到底是沒有直接走掉,他轉身看着沈町然:“結婚都能離婚,更何況是訂婚呢!要知道,男人都是花心的,我也不例外!我說了,你若是想退婚的話,在婚禮舉行之前,隨時都可以!”

    楚修辭說罷,這次頭也沒回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沈町然狼狽的追上去,抓住他的胳膊,聲音卑微到了極點:“楚哥,不是這樣的,你一定是在騙我,對不對?你肯定是有什麼苦衷的,對嗎?她不是你的情人,你們只是上下級關係,是不是?你們要是在一起的話,早就在一起了啊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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