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町然忍着心裏的難過,逼回眼淚,跟白錦瑟擦肩而過。

    白錦瑟和墨肆年面面相覷,兩個人心裏都有些不是滋味,一方面,他們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尷尬的事情,另一方面,他們大概是沒想到,沈町然和楚修辭鬧到現在這個地步。

    白錦瑟本來還奢望,沈町然和楚修辭訂了婚,楚修辭能慢慢想明白,爲了沈町然放下仇恨,跟沈家人冰釋前嫌。

    可是,現在看來,這種情況是不大可能了!

    只不過,這也正常,本來讓別人放下殺父之仇,就是強人所難。

    只可惜了......沈町然是真的很在乎楚修辭,白錦瑟看的明白。

    她想到之前楚修辭來思弦珠寶,給沈町然定製珠寶的時候,說起她的時候,冷漠的神情似乎都帶着溫柔和寵溺。

    再看看現在,他們倆鬧到這個地步,白錦瑟心情就更加複雜了。

    這時,楚修辭開口:“墨總,白小姐,你們來了,先坐吧!”

    楚修辭說完話,直接走過來,將剛纔砸在門上,掉在地上的文件撿起來。

    三個人在辦公室坐下來,楚修辭這纔開口:“讓你們見笑了,我......跟然然鬧了些不愉快,助理和祕書都不在這一層,你們喝什麼,我去倒!”

    墨肆年搖了搖頭:“你不用忙了,我們過來,是有點事情跟你談!”

    楚修辭微微挑眉:“哦,什麼事?”

    墨肆年沉吟了一聲,白錦瑟伸手抓住他的手,微微用力。

    墨肆年扭頭看了一眼白錦瑟,白錦瑟點點頭,示意他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。

    墨肆年微微舒了口氣,看着楚修辭:“陸修言回銘城了,你知道嗎?”

    楚修辭聽到這話,臉色瞬間微變:“他回來了?什麼時候的事兒?”

    看楚修辭的態度,也不像是裝傻充愣。

    墨肆年不徐不疾的開口: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,只不過,最近他惹到了我頭上,否則......我是不會來找你的!”

    楚修辭沒想到,陸修言之前被墨肆年搗毀實驗室,居然還不長教訓,還敢在墨肆年頭上動土。

    他沉聲道:“他做什麼了?這兔崽子,回到銘城也不告訴我,我若是找到他,肯定讓他給你負荊請罪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聲音冷漠下來:“負荊請罪倒是不用了,只要能讓他交出秦明晨就行!”

    楚修辭一怔,聲音瞬間就變了:“你說什麼?秦明晨,他抓走了秦明晨?”

    墨肆年點點頭:“嗯,他抓走秦明晨,打算做實驗,不知道楚總有沒有方式聯繫他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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