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伸手揉了揉眼睛,微微舒了口氣:“你也不用解釋了,你不想讓我跟你一起面對危險的心,你以爲我不知道嗎?我知道你關心我在乎我,想保護我,可是......我不希望你用這種方式,說實話,這次要不是你......被困了這麼久的話,我真的很想跟你發脾氣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她這又氣又軟的話,忍不住低笑,目光寵溺的看着白錦瑟:“所以......你現在這是不算跟我發脾氣,是嗎?”

    白錦瑟瞪着大眼睛瞪他:“做錯了事情,你還笑!”

    墨肆年嘆了口氣,趕緊安撫自己懷裏炸毛的寶貝:“不笑不笑,你別生氣,就好,這種事情,只此一次,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會這樣做了,以後無論什麼事情,都先詢問你的意見!”

    白錦瑟定定的看着墨肆年:“墨肆年,這話是你說的,只此一次!如果再有下次,我真的會很生氣很生氣的,這樣擔驚受怕的時刻,我一次都不想再有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看白錦瑟神色無比認真,心臟微微一顫,他也知道,白錦瑟是真的生氣了,但是,卻因爲心疼他,沒捨得對他大發脾氣。

    他微微嘆了口氣,伸手將人抱在懷裏,低聲道:“不會了,再也不會有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話剛說完,就看見楚修辭臉色蒼白的向着這邊衝過來:“墨總!”

    墨肆年鬆開抱着白錦瑟的手,改爲握着她的手,看向楚修辭,神情分分鐘變得無比冷漠:“楚總!”

    不怪乎他對楚修辭冷漠,實在是這次的情況太危險。

    說實話,如果不是林夕提前摸清楚了陸修言實驗基地的情況,他跟楚盛和雲嫣,怕是都得折在下面。

    楚修辭作爲陸修言的兄長,墨肆年怎麼可能不遷怒。

    楚修辭是個聰明,他雖然心裏着急擔心,可是,一看墨肆年的神情,他心裏就有底了。

    他放低姿態:“墨總,是我沒有教育好修言,讓他變得這麼瘋狂偏執,害的你差點出事兒,我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,但是,這次的事情,我欠你一份人情,如果以後有需要,只要你開口,我肯定會償還,我也知道,這次都是修言的錯,但是......他到底是我在這個世界上,最後一個血脈親人,我想厚着臉皮問一下,他......他什麼情況?”

    墨肆年神色冰冷的看着楚修辭,聲音也冷冰冰的:“他的地下實驗基地有一個防爆的安全屋,我進了那裏面,所以保住了一條命,他就在安全屋的走廊裏,是生是死,我也不知道,不過,就算是死了,也是自找的,畢竟,是他自己摁了控制炸藥的遙控,想要跟我同歸於盡,楚總,你覺得......他死了,你怨得了我嗎?”

    楚修辭神色難堪,只不過,他這難堪,不是墨肆年給的,而是陸修言給的!

    他還以爲,下面爆炸是意外,卻沒想到,居然是弟弟喪心病狂到想跟所有人同歸於盡!

    他有些羞愧的閉着眼睛,聲音無比心痛:“墨總,對不起,你說得對,是他自作自受,就算是......他死了,也怪不到你頭上,這是他爲自己的野心,所付出的代價,跟任何人無關!”

    楚修辭說罷,快速的轉身,往救援隊那邊走去。

    墨肆年最終還是告訴了自己陸修言的大概位置,或許......陸修言還有一線生機,也說不定,他知道陸修言的做法牽連了太多無辜的人,是他罪有應得,可是......陸修言畢竟是他的親生弟弟,是他在這個世界上,最後一個親人,他不可能做到不管不問。

    楚修辭去喊人救陸修言了,墨肆年和白錦瑟打算直接去醫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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