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神情嘲弄:“警方難道沒有告訴你們,秦明麗是怎麼死的?我勸你們找麻煩之前,先打聽打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,既然你們找上門了,那我也正好告訴你們,秦明麗和陸修言合謀,想要置秦明晨於死地,最終作繭自縛,自食惡果,你們怪不得旁人,如果你們繼續鬧,繼續污衊,那我也不介意送你們去坐牢!”

    聽到坐牢兩個字,秦國富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扯了一把張桂花,結果,張桂花滿臉的憤怒和無懼:“你怕什麼,你好歹也坐了一次牢了,難道還怕坐第二次,秦明晨害死了明麗,你難道就打算這樣算了不成?”

    秦國富訕訕的張了張嘴,沒吭聲,他是真的怕坐牢,畢竟,他之前......被人......他閉上眼睛,簡直不敢想那些事情。

    可是,女兒死了,老婆不罷休,他們又無權無勢,只能來找秦家人鬧。

    張桂花一看秦國富這個樣子,就不打算指望他了,她瞪着墨肆年:“反正我們兩口子連女兒都沒了,我們也不怕什麼,你們秦家人有本事就弄死我們,我就不信,你們不怕名聲爛大街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眼底略過一抹嘲弄的神色,按照張桂花這態度,她是豁出去了,不管秦明麗的死到底是爲何,她都打算賴在秦明晨身上了。

    墨肆年冷笑:“哦,那你們想幹什麼?”

    張桂花沒想到,墨肆年這樣問了,她怔了怔:“很簡單,明麗死了,只要你們把人命價出了,我們......我們就不再找秦家的麻煩!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神色更嘲弄了:“那你們覺得......給多少錢合適?”

    張桂花是怎麼都沒想到,她只是說了句狠話,威脅秦家只要不怕名聲爛大街,就不要動他們。

    結果,墨肆年居然直接就提出她想怎麼辦?甚至......她提出人命價的說法,墨肆年居然直接問價錢了。

    張桂花心裏有些慶幸,既然這樣的話,那她不要一個好價錢就不叫張桂花了。

    畢竟,她是真的愛女兒的,可是,女兒已經死了,她也沒辦法。

    她跟秦國富夫妻倆子嗣單薄,這輩子,只有秦明麗這個女兒,就是想要個兒子,這麼多年也未能實現願望。

    孩子死了,他們夫妻傷心難過,可是,他們後半輩子,總得生活吧。

    雖然警方說了,秦明麗死有餘辜,可是,她和秦國富,還是找上了秦家。

    張桂花盯着墨肆年滿臉冷漠嘲弄,心裏有些忐忑:“不多......你給我們......給我們一千萬就行,之前明晨答應我們,只要.我們離開銘城,就給我們六百萬,現在......明麗沒了,我們夫妻倆離開,你們秦家再給我們補四百萬就行!”

    墨肆年笑了:“如果我不給呢?”

    張桂花聽到墨肆年這話,臉色瞬間就變了:“你們要是不給,那我們也豁出去了,大不了魚死網破,讓大家知道知道,你們秦家都是什麼人,看你們以後還有什麼臉在銘城生活!”

    墨肆年似笑非笑,眼底閃爍着危險的光芒:“我們秦家是什麼人?”

    張桂花心裏有些膽怯,可是,想到以後沒錢,就得跟丈夫回到大灣村過苦日子,她的膽子就壯了不少。

    她硬着頭皮盯着墨肆年,故意惡狠狠的說:“讓大家知道,秦明晨就是個殺人犯,你覺得怎麼樣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眸子危險的眯了眯:“你覺得會有人信嗎?”

    張桂花咬了咬牙:“無風不起浪,總會有人信的,不是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表情有些可怕,趙炎知道這是他發火,想要弄死人的前兆,不由得給張桂花默哀了五秒。

    墨肆年聲音低的可怕: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
    趙炎知道墨肆年發貨了,結果,張桂花還不怕死的擡着下巴瞪着墨肆年:“我威脅你怎麼了?除非你不顧忌秦明晨,不顧忌秦家的名聲,我可是記得,你們家還打算把公司交給秦明晨來管理,你們就不怕因爲這件事,公司股價下跌嗎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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