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剛纔從墨肆年跟謝成澤的對話中,已經大概得知墨肆年的身份。

    她眸子閃了閃,眼睛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墨肆年,問謝成澤:“謝助理,你還沒跟我介紹呢,這位是......”

    謝成澤微微皺眉,以往,墨書琪都是直接喊他成澤的,突然喊謝助理,他一時間還有點難以適應,好像故意跟自己疏遠,劃清界限一般。

    只不過,當着墨肆年的面,他也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平靜的回答了墨書琪的問題:“這位是墨總!老爺子的外孫!”

    墨書琪故作震驚瞪大眼睛:“啊!”

    說着,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捂住檀香小口,一臉驚喜:“原來你就是墨爺爺嘴裏的肆年哥哥啊,第一次見你,真的好開心啊!”

    墨書琪說着,就伸出手要跟墨肆年握手。

    只可惜,墨肆年直接後退了一步,嫌棄的表情,表現的不能再明顯:“墨書琪,是吧!”

    墨書琪被墨肆年明顯的嫌棄,有點受傷,只不過,聽到墨肆年充滿磁性的聲音,喊出自己的名字,她的心臟還是微微一顫,點了點頭:“嗯,我就是書琪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聲音冰冷,毫不客氣的開口:“說好聽點,你是腦子不清晰,說難聽點,你是矯揉造作,故作姿態,令人生厭!”

    墨書琪本來還自持獨立女性,自尊自愛,被墨肆年這麼一說,臉色瞬間就變了。

    她連基本的笑容都維持不住:“肆......肆年哥哥,你這麼說我,不大好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冷哼了一聲:“有什麼不好的,首先,你要是腦子清楚的話,應該就能從我跟謝成澤的對話中知道我的身份,其次,你要是聽出來了,還故意問我,拉近關係,那不是故作姿態,又是什麼人,你可能不知道,我最厭惡的,就是這種人,最後,別喊我肆年哥哥,我已經結婚了,我愛人對這種稱呼過敏,我不想讓她不高興!”

    墨肆年條理清晰的話,讓墨書琪臉上勉強維持的笑容,一寸寸湮滅。

    她咬了咬嘴脣,看着可憐兮兮的,她對謝成澤說:“謝助理,既然肆......墨先生這麼不待見我,那我就先告辭了!”

    她說罷,本來轉身要走,想到墨肆年那些話,心裏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舒服,忍不住對墨肆年說:“墨先生,你也別太自視甚高了,不是別人想跟你好好說話,就是想跟你拉近關係,那是爲人處世的基本禮貌!”

    墨肆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,語氣有些諷刺:“是嗎?爲人處世的基本禮貌,你以前也是喊謝成澤謝助理的?不要在我面前玩.弄你的小心思,不夠看!”

    墨肆年兼修了心理學,他很清楚的從謝成澤之前的表情變化中,意識到了這倆人關係不淺,並且,墨書琪的故意疏遠,讓謝成澤心裏有些許不舒服。

    一般情況下,人在不防備另一個人的時候,很難在對方面前,掩飾這些細微的表情變化。

    而謝成澤和墨書琪都不知道墨肆年看人的本事,自然都沒有刻意收斂,墨肆年可謂是看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墨書琪聽到墨肆年的話,臉色頓時漲紅。

    她沒想到,墨肆年連這個都能猜出來,就像是揭開了她最後一層遮羞布一樣,讓她無比難堪。

    她紅着眼睛,一臉要哭的表情,幽怨的看了一眼謝成澤,委屈的轉身就走。

    謝成澤有些頭大,他沒想到,墨肆年第一次見墨書琪,就印象這麼不好,要知道,往日裏,墨書琪可是很會討墨方城開心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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