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看沈町然對陌生的環境,充滿了惶恐,她嘆了口氣:“沈町然,你先去房間休息吧,我已經讓阿姨給你收拾好房間了!”

    沈町然立馬看向白錦瑟,似乎像是在問,房間在哪裏。

    白錦瑟帶着沈町然去了客房,沒一會就出來了。

    她看見坐在沙發上揉眉心的墨肆年,走過去,站在沙發後面,幫墨肆年揉腦袋:“怎麼了?頭疼?”

    墨肆年伸手,撫在白錦瑟手背上,搖了搖頭:“沒有,就是有點累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把他的手拉開:“那就好好坐着,我幫你揉一揉,對了,我還沒有問你呢,你到底做了什麼,墨子濤那邊,怎麼把人送過來了,他還把之前拿來威脅沈町然的項鍊,也一併送過來,直接給我了!說是有這個的話,沈町然就不會跑,你這是讓他們誤會了什麼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想到墨鍾才那句,爲了一個女人......

    很顯然,他們是覺得墨肆年想要沈町然,墨肆年才懶得跟他們解釋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閉着眼睛,對白錦瑟說:“把項鍊給她,讓她以後自己生活吧!至於墨子濤那邊......”

    墨肆年知道白錦瑟好奇,就把給墨子濤設局的事情,前因後果跟白錦瑟說了一遍。

    白錦瑟有些喫驚:“所以,之前是十一引墨子濤入局的?”

    墨肆年點了點頭:“嗯,墨子濤好.色,我們就從這裏着手了!墨啓承現在不在,我本來是打算晚點對付墨子濤的,結果,沈町然在他身邊,我就順手把他收拾了,這本來就是在我計劃之內的,你不要有心理負擔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了抿脣:“那你也因爲這件事,賠了好多錢進去吧,你放過墨子濤,他挪用的那筆錢,是不是就白白挪用了!”

    墨肆年笑了一聲:“你怎麼會這麼認爲,這個窟窿,自然是他們家自己補上的,再說了,墨子濤現在這樣,以後也折騰不出什麼了,我手裏有他的把柄,他算是廢了,以後公司這邊,不會有人希望墨子濤進公司的,墨鍾才如果不想墨子濤被毀掉的話,也不敢隨便再跟我作對了,這些都是我計劃中的一環,你知道的,來了蘭城,想要徹底那些墨氏集團,這些都是必要的!”

    白錦瑟點了點頭:“你不用跟我解釋,我明白的,只不過,不管是不是順手的,你救了沈町然,我還是得謝謝你!”

    墨肆年挑了挑眉:“嗯?”

    他睜開眼睛,扭頭看白錦瑟:“現在這麼見外,都爲了外人,跟我道謝了!”

    白錦瑟愣了愣,笑道:“不是那個意思,就是覺得......你辛苦了,今天看你這麼累,我心疼的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這話,喉結微微一緊,盯着白錦瑟:“你剛纔說什麼?”

    白錦瑟臉一紅:“我說什麼了?”

    墨肆年黑色的瞳孔,幽幽的盯着白錦瑟:“寶寶,別裝傻!”

    白錦瑟抿脣,眼珠子轉了轉:“我有嗎?”

    墨肆年伸手拉住了白錦瑟的手,不再跟她打太極:“我想聽你說最後那四個字!”

    白錦瑟有些害羞:“我都忘了我說的什麼!”

    墨肆年挑眉,目光沉沉的看着她:“那要不要.我提醒提醒你!”

    白錦瑟看墨肆年是鐵了心的想聽,她小臉有些發紅:“我說......我心疼你,所以,不是感謝,只是想讓你照顧好自己,這下總行了吧!”

    墨肆年聽到白錦瑟沒好氣的話,眼底帶上了笑意:“有你的心疼,就足夠了!”

    他將白錦瑟拉過來,讓她繞過沙發走過正面來。

    結果,白錦瑟剛走過來,墨肆年突然拉過她,白錦瑟一下子坐在了墨肆年的腿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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