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子濤壓根就沒把白錦瑟當回事,他一定篤定了自己能拍攝到東西,威脅白錦瑟了,絲毫沒給自己留後路。
白錦瑟沒想到他如此自信,居然一個人呆着棉花,就想欺負自己。
她迅速的繞過牀尾,一眼就看見被綁着,扔在角落裏的秦思弦。
白錦瑟看到秦思弦的那一刻,終於鬆了口氣,只不過,看到兒子小臉上沾滿灰塵,她滿臉的心疼,神色又驚又怒。
秦思弦這會已經清醒了,只不過,他手腳被綁着,嘴裏塞着東西,沒辦法說話,只是睜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白錦瑟。
白錦瑟心疼到了極點,而對於秦思弦的心疼,她此刻全都轉化成了對墨子濤的憤怒。
看着白錦瑟驚怒的模樣,墨子濤更加興奮了,他直接把手裏的帕子扔了,滿眼興奮的看着白錦瑟:“看來,還是讓你清醒着玩,才更有意思!”
他說着,就向着白錦瑟那邊大步的走過去。
白錦瑟在他看來,就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差不多,他好歹是個男人,他非常自信,自己可以制.服白錦瑟。
至於白錦瑟兒子,現在還被綁着呢,嘴上塞着東西,也說不了話,起了什麼作用,他完全放心的厲害。
白錦瑟看墨子濤走過來,也沒過去給秦思弦松繩子,只是平靜的看着墨子濤,眼底隱隱醞釀着弒人的憤怒。
墨子濤見白錦瑟一動不動,心裏還有點詫異,莫非是這女人,直接就打算從了自己。
墨子濤一愣:“什麼玩意?”
下一秒,他就明白白錦瑟話裏的意思了,白錦瑟突然迅速的衝過來,墨子濤都沒反應過來,直接被一腳踹翻在地上,接下來,幾乎就是單方面的毆打。
......
墨肆年和趙炎趕到酒店,暴力開門後,看到的就是墨子濤鼻青臉腫,被揍得爬都爬不起來的場景。
白錦瑟看到墨肆年,最後狠狠地給了墨子濤臉上一拳,直接站起來,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句:“這個酒店的隔音不錯!”
墨肆年:“......”
他發現,事情跟他想的,似乎完全不一樣。
墨肆年皺了皺眉:“綁架棉花的......是墨子濤?”
白錦瑟一怔,立馬轉身,去角落裏給兒子鬆綁,她剛纔真的是太憤怒了,恨不得打死墨子濤這個畜生,反倒是忘了給秦思弦收手。
她一邊給秦思弦解手上的繩子,一邊擔憂的看着秦思弦,害怕兒子因爲自己剛纔暴力的行徑而害怕。
秦思弦終於被拿開嘴裏的東西,他雙眼亮晶晶的看着白錦瑟,無比崇拜的來了一句:“媽咪,你剛纔好厲害!”
白錦瑟:“......”
她莫名的有點心虛,這樣會不會教壞兒子了!
墨肆年見白錦瑟給兒子鬆綁,他環視了房間一圈,一眼就看到了拍攝視頻的設備。
他眸子沉了沉:“錦瑟......這是墨子濤準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