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鍾賢立馬開口:“爲了避免墨總覺得我們做手腳,那就讓趙助理收票,讀票,謝副總計票,墨總覺得如何?”

    墨肆年眸子沉了沉,看墨鍾賢這副成竹在胸的模樣,難不成,謝成澤是他的人?

    可是,謝成澤就算是他的人,也不可能當着這麼多股東的面作弊吧。

    墨肆年一時間有些拿不準墨鍾賢的做法,到底是什麼目的,他在股東大會之前,做的各種猜測,彷彿都沒有驗證。

    只不過,他好歹也是有底牌的,倒不至於着急。

    重新投.票選ceo的事情,衆位股東都沒什麼意義,便開始寫票。

    整個過程非常平靜,也沒有什麼意外發生。

    最終,墨肆年加起來,得到持有股份百分之六十的股東的支持,而墨方池是第二,得到百分之三十八的持有股份的股東支持。

    墨肆年看着投.票得到的數據,看了一眼墨方池,環視衆人:“投.票結果,誰還有異議?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話一出口,墨方池看了一眼墨鍾賢,墨鍾賢立馬站起來:“我有異議!”

    墨肆年眸子微微一閃,原來是在這裏等着他呢!

    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墨鍾賢:“哦,請問你有什麼意見?”

    墨鍾賢直接看向墨肆年身後的程律師:“程律師,我認爲,墨肆年持有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不能作數,他並不能代表股東,爲自己投.票,你覺得呢?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程律師垂着眸子,低聲道:“我也是這樣想的!”

    程律師可是墨方城的遺囑公證律師,他都這樣說了,那墨肆年手裏的股份還能不能由他做主,這可就兩說了。

    不得不說,程律師當場說出這句話,無異於平地驚雷!

    墨肆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原來是在這裏給他埋了坑,他之前的確沒想到,程律師,外公的代理律師,遺囑的公證律師,會在股東大會上,反咬自己一口。

    他嘲弄的看了一眼程律師:“怎麼?程律師覺得,我外公的遺囑有問題?”

    墨肆年的話說完,還不等程律師開口,謝成澤就氣的瞪着程律師:“程律師,你可要想清楚,你現在說的這些話,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!”

    程律師看了一眼謝成澤,最終,目光落到墨肆年身上。

    想到他拿了墨鍾賢的錢,而他的女兒,還在墨鍾賢手上,他閉了閉眼,什麼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。

    他再次睜開眼睛,看着衆人,冷靜的開口:“是,墨老先生的遺囑,的確有問題,墨老先生在做遺囑的時候,已經重病,腦子不清楚,而當時,墨總的母親墨素素小姐,就在墨老先生身邊,她之前給病重的,神志不清楚的墨老先生說了什麼,無人得知,與其說是墨老先生在做遺囑,倒不如說,他是按照墨素素小姐的吩咐做遺囑,所以,我個人認爲,墨老先生的遺囑,不能作數,畢竟,墨素素小姐是墨總的母親,這件事,大家衆所周知,最終,墨老先生的所有遺產和股份,都都給了墨總,這本就不合常理,要知道,墨方池先生,也是墨老先生的親生弟弟!”

    程律師說完這番話,被墨肆年看的如芒在背,他感覺自己的後背都溼了一般,他緊緊地握着手,不敢看墨肆年的眼睛。

    墨肆年嘲諷的看着他,眼裏有說不盡的冷意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,墨方池開口了:“既然程律師都這麼說了,我也不是那種覬覦大哥財產的人,但是,作爲公司的股東,我是不允許,股東大會有這樣不公正的事情出現,我個人意見,大哥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,暫且不能用於支持任何人,各位覺得如何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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