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語氣淡淡的:“你何錯之有,你雖然是老爺子留給我的人,但是,你也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見,不是嗎?說說,墨方池給了你多少錢!”

    程律師狼狽的低着頭:“不是錢的問題!”

    墨肆年似笑非笑:“哦,不是錢的問題,那就是他給你承諾了什麼權利職位?”

    程律師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搖頭:“不是這樣的,是......我女兒在墨鍾賢手裏,我也是逼不得已啊!墨總,求求你饒了我!”

    墨肆年沒有接程律師的話,只是說:“想要謀算我外公的遺產,還要看他們有沒有命用!”

    墨肆年說完,直接起身,向着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白錦瑟也站起來,走到門口,墨肆年握着她的手,對着她,輕輕地笑了笑,彷彿一座冰山,倏然融化一般。

    謝成澤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程律師:“你好自爲之吧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同一時間,銘城,楚辭集團。

    楚修辭正在處理文件,秦文匆匆進來:“楚先生,之前調查您的人,我們查到了!”

    楚修辭緩緩擡頭,看了他一眼:“哦,是什麼人?”

    秦文神色緊繃:“是......沈町然!”

    楚修辭聽到這個名字,猛地站起來,瞳孔狠狠地閃了一下:“你說......是誰?”

    他把這個誰字,咬的格外重,彷彿秦文如果說的不是他剛纔聽到的那個名字,他就要吃了秦文一般。

    秦文看着楚修辭,神色緊繃:“楚先生,我說,是沈町然小姐,我親自去查的,絕對沒有問題!”

    楚修辭再次確認了這麼名字,他突然笑了一聲,表情像哭又像笑,他坐在辦公椅上,看着秦文:“還真是她啊,她沒死啊,太好了!”

    秦文看着楚修辭這副樣子,一時間,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纔好。

    楚修辭垂着眸子,沉默了片刻,直接開口:“我現在就訂機票,去蘭城,你還有什麼事嗎?”

    秦文眸子閃了閃,繼續道:“根據我查到的資料,沈町然小姐在蘭城,開了一家花店,周圍的人際交往圈子,好像也沒什麼熟人!”

    結果,楚修辭聽到這話,突然語氣惡狠狠地:“怎麼可能沒有熟人,她開花店的錢是從哪裏來的?你也不想想,她跳進銘城大河之後,還有什麼?”

    說到這裏,他咬牙切齒的開口:“好個墨肆年,好個白錦瑟!我真是小看他們夫妻倆了,把我耍的團團轉!”

    楚修辭知道沈町然在蘭城,心裏已經認定了,肯定是他們夫妻把沈町然藏起來了。

    他心裏恨的要命,墨肆年明明知道他後悔了,明明看到他那麼痛苦了,卻還是不願意告訴他,沈町然的下落,既然如此,那他也不客氣了!

    想到這裏,他沉聲道:“我這次去蘭城,一個人過去,你給我安排好,不要泄露消息,打草驚蛇,明白嗎?”

    他要偷偷地去,將沈町然帶走,到時候,他倒是想看看,墨肆年和白錦瑟還能怎麼着!

    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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