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時銘吐出一片葡萄皮,連眉眼都沒擡:“本督說過不會幫你。”
似乎早猜到玉時銘會這麼回答,蘇漫舞也不着急,反而找了把椅子坐下:“督主難道就不想看場好戲?”
見玉時銘並沒有立刻拒絕,蘇漫舞又接了下去:“這場好戲牽扯錫王,我位分卑微,沒有督主相助不行。”
玉時銘薄脣輕勾,眸中竟透出了一股子邪氣:“你也有承認不行的時候。”
蘇漫舞聽出他的話外之意,不禁翻了個白眼:“我又不是男人。”
“咳......”玉時銘險些被嘴裏的葡萄嗆到。
蘇漫舞這是拐着彎子說他不行?有趣有趣!
玉時銘幽黑的瞳孔一閃,語氣不容反抗:“過來。”
蘇漫舞並沒多想就起身走了幾步,可玉時銘還是不滿意:“到本督面前來。”
這......蘇漫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心中揣測他究竟想做什麼。
見她遲遲沒有邁步,玉時銘雙眼危險一眯,四周的空氣頓時冷了幾度:“怎麼?現在知道害怕了?”
不,她絕對不能在玉時銘面前表現出害怕,否則玉時銘一旦對她失去興趣,她就沒命了。
想到這裏,蘇漫舞立刻仰頭對上他的眸子:“誰說我害怕了。”
果然,聽到這話玉時銘的臉色好了不少:“那就過來。”
橫豎是躲不過了,蘇漫舞恨得一咬牙,就朝玉時銘走去。
可就在她走到他跟前的時候,玉時銘突然伸手將她拉近自己的懷裏,蘇漫舞只覺得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面而來,惑人心智。
蘇漫舞心中大慌,趕緊掙扎着就要逃離玉時銘的掌控。
可她的反應正好勾起玉時銘的興趣,他輕笑一聲,反將她整個人摟坐在他的腿上。
曖昧的距離,曖昧的姿勢,蘇漫舞甚至可以感覺到玉時銘的體溫,那麼暖,那麼暖......
心跳得極快,幾乎要撞破胸膛跳出來。
怎麼回事?
不行,她不能讓他這麼放肆了!
蘇漫舞掙扎得更加厲害,玉時銘的手卻好似鐵臂,根本撼動不了半分。
玉時銘饒有興致的看着蘇漫舞在自己懷中好似小獸一般慌亂的掙扎,乾脆伸出手將她的下巴挑起,兩片花瓣似的薄脣輕輕吻下,竟是少女特有的芬芳。
玉時銘脣上的冰涼傳來,驚得蘇漫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,卻迅速鎮定了下來。
不對,玉時銘明明是個太監,根本不可能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。
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,就是戲弄她!
所以她越掙扎,玉時銘就越開心,反之,如果她不掙扎了,這場遊戲也就結束了。
想罷,蘇漫舞乾脆輕勾起脣,迎上玉時銘,狠狠的咬下去,瞬間,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瀰漫開來。
詭譎而美味。
“蘇漫舞,你好大的膽子。”玉時銘一雙冰眸冷到了極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