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。”蘇德言將酒一口飲盡,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李氏。
李氏見此媚笑了一下,又倒了一杯,兩個人就這樣在燭光下你一杯我一杯,蘇漫舞卻察覺到了不對勁,她轉頭朝玉時銘看去,只見玉時銘的嘴角含笑,似乎早就知道。
沒一會,蘇德言和李氏就在牀上擰成了一團,好戲正要開始,玉時銘卻伸手擋住了蘇漫舞的雙眼,一個飛身,直接把她帶回了碧雲苑。
“你幹嘛?後面纔是重頭戲!”蘇漫舞有些不滿,雖然她不好這口,卻也好奇李氏爲什麼要在酒裏放媚藥。
玉時銘挑了挑眉:“想看?本督給你來個親身示範如何?”
“......多謝九千歲好意,我想還是不必了。”蘇漫舞的嘴角抽了抽,這種事情讓太監親身示範,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?
“只要本督想,天底下的男人就是沒死光你也逃不出本督的手掌心。”玉時銘幽幽說道,似乎能看透人心。
被戳中心事的蘇漫舞大驚,趕緊轉移話題:“你說李氏爲什麼要給蘇德言下媚藥?如果她的目的只是想與蘇德言重歸於好,那她剛剛不是已經成功了嗎。”
玉時銘輕蔑一笑:“可如果她的目的不單單是想與蘇德言重歸於好呢?”
“這......那她的目的又會是什麼?”蘇漫舞疑惑的看着玉時銘。
一句話把蘇漫舞堵得啞口無言,該死的,又被套進去了。
蘇漫舞咬牙切齒的瞪了玉時銘一眼:“自己查就自己查,天色不早了,九千歲還是趕緊回去吧。”
“喲,把人利用完了就趕人走,真是個狠心的小東西。”玉時銘也不多做逗留,一個飛身就離開了
蘇漫舞看着他的背影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。
她利用他?是誰跑來說要送她禮物的!
那晚之後,蘇漫舞就讓桑梓特別留意李氏的動靜,可奇怪的是李氏最近特別安分,甚至安分得有些異常。
“小姐,她應該是學乖了,不敢和您鬥了吧。”桑梓把剛燒好的茶水端上來。
“學乖?不可能!”要是學乖的話,那天晚上就不會給蘇德言下媚藥了。
媚藥?蘇漫舞第一次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頭緒,就好像掉進了一個弄亂的線球裏。
“小姐要是不放心的話,奴婢再去看看?”桑梓見蘇漫舞這樣,也不禁擔心了起來。
蘇漫舞卻搖了搖頭:“不必了,靜觀其變吧,李氏如果真有計劃,遲早有一天會有動作。”
沒想到她的話音才落,知琴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:“小姐,不好了,夫人院子裏傳來消息說夫人又是發燒又是嘔吐,怕是......怕是食物中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