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什麼?你和那些賣弄獻媚,一無是處的後宮女子不一樣?有什麼不一樣?不都是用身體去取悅男人來換取想要的東西,你以爲你比她們又高級到哪裏去?既然都是取悅,那不如來取悅取悅本督,宋凌修能給你的,本督一樣能給你。”玉時銘說罷,乾脆用脣狠狠咬住蘇漫舞的嘴,瘋狂的吮吸了起來。
“玉時銘......放開我......”蘇漫舞越是掙扎,玉時銘就吻得越用力。
血腥味在他們嘴間迅速蔓延。
該死的,玉時銘瘋了。
要趕緊制止他纔行。
想到這裏,蘇漫舞也顧不上其他,狠狠擡起手就給了玉時銘一耳光。
玉時銘喫疼的皺了皺眉,卻意外直起了身子。
只見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,模樣桀驁乖張,讓人沉迷。
“我從來沒想過要取悅任何人,更沒想過要當宋凌修的妃子,後宮是我絕不可能踏足的禁地,九千歲只管放心。”蘇漫舞喘着粗氣說道。
“是嗎?那你做那麼多事,故意引宋凌修注意又是爲什麼?”玉時銘被蘇漫舞打了一耳光,也瞬間清醒了不少。
該死的,這個小東西竟然敢打他?
不管她這次抱的是什麼心態,她都死定了!
“我自有我的打算,九千歲不必操心,只要遵守約定便行。”蘇漫舞警惕的看着玉時銘,生怕他又發瘋。
是他想太多了嗎?
爲什麼?
他會這麼緊張蘇漫舞?
玉時銘撇過頭,似乎不想再看到蘇漫舞:“不知蘭陵郡主可會游泳?”
蘇漫舞被玉時銘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得有些發矇:“九千歲又想玩什麼花樣?”
“直接回答會還是不會。”玉時銘不耐煩的吼道。
吼什麼吼?做錯事情的人明明是他!
蘇漫舞不滿的白了玉時銘一眼:“會倒是會,只是......”
不等她把話說完,玉時銘已經快速打斷了:“會就行,跳下去吧。”
“什麼?”蘇漫舞還以爲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。
玉時銘有病吧?
一晚上陰陽怪氣,做些莫名其妙的舉動就算了,現在竟然還要她從江心跳下去?
想要她死也不用用這麼麻煩的手段啊。
而且他剛剛還問了她會不會游泳,現在並不是想她死。
難道......是他喫飽撐着找樂子?
“本督給你兩個選擇,一,跳下去,二,陪本督在這花船上春宵一刻,本督雖然是個閹人,卻有個是辦法讓你痛快。”玉時銘突然反身將頭壓低。
兩人的鼻尖碰着鼻尖,溫熱的氣息從玉時銘的嘴裏吐出,撲到蘇漫舞臉上,蘇漫舞只覺得一陣舒服的癢癢。
而玉時銘的瞳孔幽黑,好似能把人的魂魄吸進去。
有了剛剛的經驗,蘇漫舞立刻驚覺的退了一步: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