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沒有證據證明,卻的確符合禹王的個性。
沒想到都那麼多年過去了,禹王還沒死心。
看來宋凌修這個皇位坐得也不穩當了。
蘇漫舞微眯了眯眼,抑鬱的心情總算舒展了些。
“你放心吧,我不會驚動任何人的,我只想進去找些東西。”蘇漫舞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,立刻運起輕功離開。
她怕她再不走就會被桑梓看穿。
去禹王府找東西?
怎麼可能!
禹王府能有什麼她想要的。
只是除了宋凌修和玉時銘,她如今能利用的只有禹王了。
如果這時候有丞相府的人闖進禹王府刺殺禹王。
不管成不成功,禹王都一定會懷疑蘇德言已經知道了他和雲妃的事情。
爲了怕他幫雲妃搶奪蘇靜柔的皇后之位,纔會出此下策。
只要挑起禹王對蘇德言的猜忌,後面的事情就不用她操心了。
以禹王的手段要對付蘇德言,應該不難。
或許是出於對皇宮的覬覦,禹王府就建在立皇宮不遠的地方。
說起來,她還從未進過禹王府。
對裏面的格局佈置可謂一無所知,所以此行的危險無法預測。
但蘇德言今日既然已經和她攤牌了,相信很快就會用到她。
而那個藥的藥性她並不瞭解,也不敢保證自己能熬過去。
她不想成爲蘇德言的棋子,沒報仇之前更不想死。
所以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挑起禹王和蘇德言的鬥爭。
想到這裏,蘇漫舞立刻貓着腰就閃進了禹王府。
除了門外守門的侍衛,禹王府裏幾乎沒人,甚至連腳步聲都聽不見。
怎麼回事?
禹王府裏就算沒有侍衛巡邏,也該有丫鬟伺候吧?
蘇漫舞按捺住心中的疑惑,小心翼翼的將禹王府走了一圈,不禁眉頭緊擰。
走了那麼久,除了廚房這些必要的地方有丫鬟,其他地方几乎空無一人。
爲什麼?
禹王不是做夢都想當皇帝嗎?
豈有皇帝過得那麼冷清?
不等蘇漫舞多想,迎面突然走來了兩個丫鬟,蘇漫舞趕緊閃到樹後面。
“姐姐,禹王又沒喫飯啊?”一個年紀較小的丫鬟對着一個端着托盤的丫鬟說道。
只見托盤裏放着幾碟菜餚和一碗米飯,卻絲毫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。
端着托盤的丫鬟點了點頭:“是啊,王爺經常這樣,可他不喫飯,我們做下人的除了看着,還能怎麼辦,總不能硬塞他喫吧,更何況,王爺根本不讓別人進他的房間,就連房間都是自己打掃的。”
“我們王爺還真是古怪,老一個人呆在房間裏不出來就算了,還不喫飯,他就不會肚子餓嗎?”年紀小的丫鬟嘟囔道。
端托盤的丫鬟趕緊朝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:“小聲點,我們做下人的怎麼能議論主子,要是讓王爺知道,你還想不想活了?”
“切,誰會知道啊,不過在禹王府裏當丫鬟還挺輕鬆的,王爺不太需要我們伺候,除了一日三餐送到門口,幾乎就沒別的事情了,而王爺又沒娶親,不像其他王府有王妃或者姨娘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