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,我還知道你叛國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這毒藥便出於此國。”蘇漫舞說得淡然,似乎早就將一切掌握在了手裏。
她在和蘇德言打心理戰。
就像賭博,你越是淡定,對方就越是容易慌張。
而你的勝算也就越大。
“你......你是怎麼知道的?什麼時候知道的?”蘇德言驚得連嘴都合不上了。
“猜的,不過你剛剛已經證實了我的想法,至於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,那藥一喫下去便整個人飄飄然然,你覺得我不會起疑?”事到如今,蘇漫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。
“原來你那時候就知道我給你xiayao了,你竟然還僞裝了這麼久......蘇漫舞,你究竟是誰,你實在是太恐怖了。”蘇德言驚恐的搖了搖頭,不可置信的看着蘇漫舞。
他現在只要一回想起蘇漫舞這段時間的表現,一想起這些都是蘇漫舞僞裝出來的。
寒意就忍不住從腳底一直涼到了頭頂。
連他這種縱橫官場幾十年的老手都沒看出來。
太恐怖了,實在是太恐怖了。
“我是誰?我早晚會讓你知道的!”蘇漫舞突然輕輕勾脣,笑得甜美,卻讓人不由膽顫:“我之前看過桌子用銀針,你們兩可有誰學過?”
蘇漫舞滿意一笑:“去,把他的身上的幾個大穴都封了,以免毒性繼續蔓延,打斷我和他的對話。”
“是。”綠翹應下,從懷中摸出幾根銀針便朝蘇德言飛去。
不過一晃眼,幾根銀針便準確無誤的刺進了蘇德言體內。
這一手,連蘇漫舞都忍不住咂舌。
這叫略懂醫術?
看來玉時銘手下還真全是能人。
桑梓擅武又有計謀,綠翹雖然在謀略上略遜一籌,卻是個醫術高手。
等這件事情結束,她就去找玉時銘把人要過來。
蘇德言被封住了身上幾個大穴,頓時除了說話和眨眼,連手指都動不了了。
“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,現在也應該輪到你和我說說你知道的事情了。”蘇漫舞說着,便從袖袍裏掏出一把匕首。
匕首的刀刃閃亮,刺得蘇德言心慌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上次在丞相府看九千歲審丫鬟,說錯一句就割一塊肉,我一直很想試試,既然擇日不如撞日,那......”蘇漫舞把玩着匕首,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不等她把話說完,蘇德言便怒吼了起來:“你敢?我可是當朝丞相,丞相死可是件大事,到時候別說是大理寺,就是皇上都會親自到丞相府來,你以爲你能逃過?”
蘇漫舞並不回答蘇德言的話,舉起匕首便朝他臉上一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