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,還有酒啊,這花了銀子的,果然就是不一樣。”李培接過酒便一口飲盡,故意說得很大聲要讓楊祥瑞聽見。
只等楊祥瑞憤憤回頭,他這才放下酒杯悠悠哉哉的朝房間走去。
奇怪的是,這酒喝起來沒感覺,下肚卻很烈。
沒走兩步,李培已經覺得視線模糊,連腳步都不是很穩了。
推開門,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掛着粉紗的大牀,牀上躺着一名女子,青絲散開,未着片縷,白皙光滑的肌膚在瑩瑩燭光裏極致誘惑。
李培下意識就嚥了口唾沫,果然是個極品,不枉費他花了六千二百兩。
一股熱血直衝上頭,瞬間,李培就好似着迷般的朝那女子一步步走去......
爲了避免蘇靜甜臨時壞事,蘇漫舞特意命人給她下了迷藥。
可即便是如此,那撕裂般的刺痛也迅速襲上她的大腦。
她猛地睜開眼,眼淚順着眼角滑落,木已成舟,再沒有她反悔的餘地了。
所以她只能按着蘇漫舞的安排進行,否則將什麼都得不到!
“你......你是誰?你要對我做什麼!”蘇靜甜故作驚慌的從牀上爬起來。
李培正痛快着,突然看見蘇靜甜的臉,瞬間嚇得從牀上滾了下去:“你......怎麼會是你?”
怎麼回事?
完了完了,他竟然把蘇靜甜給睡了,這事要是傳出去.......
李培只覺得腦中一陣轟鳴,好似被雷擊中。
“李培表哥......你......你竟然對我不軌......”蘇靜甜的聲音顫抖,眼淚嘩啦啦便滑了下來。
雖說是演戲,但把貞潔給李培這種沒用的男人,她是真難過。
“誰說我對你不軌,分明是你不潔身自好,堂堂丞相府的小姐竟然跑來留君閣當花魁,本少爺可是花了六千二百兩銀子把你買下來的。”李培趕緊反駁,想到那六千二百兩,肉又忍不住疼了一下。
“留君閣?qinglou?這裏是qinglou!”蘇靜甜大驚失色,又迅速打量了一眼四周,這才痛哭了起來:“怎麼回事?我明明走在街上......對了,我走着走着,腦後突然一疼就昏了過去,再醒來的時候就......”
走在街上被人敲暈?
聽見這話,李培立刻意識到了是有人算計他!
該死的,竟然算計到了他頭上,到底是誰!
“李培表哥,我們如今該怎麼辦,要是讓人知道我在這裏,你還把我給......我們兩都別想活了。”見李培遲遲沒有開口的意思,蘇靜甜乾脆先說話。
“你......你不怪我?”蘇靜甜的反應讓李培有些詫異,卻又忍不住心裏暗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