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漫舞趕緊定了定神,故作冷靜的說到:“的確是我自作主張了,但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,與其嫁給禹王,不如......嫁給你。”
“蘇漫舞,你到底當本督是什麼東西?”玉時銘猛地瞪大雙眼,內力騰起,他身旁的擺設瞬間被騰飛了出去。
“這......”蘇漫舞從未見過玉時銘生如此大的氣,不禁有些嚇到。
見她不說話,玉時銘的怒氣更盛了,直接運起輕功就飛到了蘇漫舞跟前,俯身將她壓下:“說,你究竟當本督是什麼東西?你復仇的工具?你成功路上的墊腳石?”
蘇漫舞驚的猛退了兩步,想和玉時銘保持安全距離,可玉時銘的手卻禁錮着她,讓她根本逃不開:“玉時銘,我不是這個意思,你應該明白的。”
“不是?本督想娶你,想光明正大的娶你,而不是參雜着算計和利益,你連本督對你的感情都能拿來利用,蘇漫舞,你究竟有沒有心?究竟有沒有愛過本督?”玉時銘憤怒的吼道,鳳眸猩紅,幾乎能噴出火來。
這番話就好似一把尖刀,直戳蘇漫舞的胸口。
原來玉時銘生氣的是這個?
他生氣的......是她利用他們兩的感情?
一瞬間,蘇漫舞只覺得心口疼得不行,好似有千刀剮着,喘不過氣。
她真的......做錯了嗎?
良久,蘇漫舞終是緩緩開口:“玉時銘,對不起,我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到你,我......這並不是我的初衷,相信我。”
“相信你?你要本督如何相信你?你想要的,本督都可以給你,甚至是這個江山,這個天下,只要你一句話,本督都會給你弄來,雙手放到你面前,可你偏偏選擇這種方式,難道本督對你的感情,就是你和宋凌修交易的籌碼?”玉時銘抓着蘇漫舞的手又緊了幾分,似乎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捏碎,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樣。
蘇漫舞喫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,拼命搖頭:“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,我只是......不想什麼事情都靠你,這是我的仇,顧家的仇,我想自己報,用自己的力量爲自己,爲顧家,報仇雪恨,把他們欠我和顧家的,都討回來。”
“自己報......自己報.......”玉時銘喃喃自語,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打擊,最終化爲失望:“事到如今,你還是把本督當成外人,你要報仇,你想自己動手,本督從未阻止過你,可你卻只把本督當成一個外人......”
“我......”蘇漫舞着急開口,似乎還想說些什麼。
可她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玉時銘給打斷了。
只見玉時銘的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受傷的嘲諷,伸出食指,便挑着蘇漫舞的下巴玩味說到:“你當真那麼想嫁給本督?好,本督成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