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讓他發現玉時銘欺負蘇漫舞,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。
不過......不管怎麼樣,他們兩現在和好就行了。
既然和好了,那他......
想到這裏,邵青立刻朝玉時銘恭敬的拱了拱手:“你用內力幫我逼毒的事情,下人都告訴我了,多謝九千歲的救命之恩,你們現在既然和好了,剛剛的事情我向你賠禮道歉,還希望九千歲不計前嫌,不要和我計較,以免漫舞夾在中間難做。”
他找玉時銘單挑也好,給玉時銘道歉也好,一句話,都是爲了蘇漫舞。
只要蘇漫舞好,要他做什麼都可以。
玉時銘聽見這話,立刻昂了昂首,霸道的將蘇漫舞往自己懷裏又摟緊了幾分:“她的人,就是本督的人,本督對自己人向來不錯,救你,是應該的。”
見玉時銘的態度大變,邵青雖然好奇他們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,卻沒敢問,只得點了點頭:“既然她是你的人,那她今後的一切就由你負責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玉時銘說得倨傲,好似天經地義一般。
蘇漫舞只覺得心頭一暖,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勾了起來:“邵青,你去看看桌子的馬車準備好了沒有,李家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,徹夜不歸,難免落人口舌。”
“好。”邵青沒有多想,轉身就走了出去。
只等邵青的腳步聲遠去,蘇漫舞這才轉頭認真的問道:“不生氣了?”
蘇漫舞點了點頭,回以同樣的深情:“你放心,除非我死,絕不負你。”
“你也放心,只要本督還活着一天,就絕對不會讓你死。”玉時銘霸道的揉了揉蘇漫舞的頭,這才重重在她脣上印下記號。
“那宋凌修賜婚這件事情......”雖說她的話已出口,但她還是希望聽聽玉時銘的意見。
畢竟,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,她還有玉時銘。
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意妄爲,不顧其他人的感受,只按着自己的想法做事。
所以,如果玉時銘不答應這件事情,她也絕不勉強。
大不了另想辦法就是。
有玉時銘在,她還有什麼可怕的?
“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做,本督支持你。”玉時銘的薄脣輕輕勾起,帶着濃濃的戲謔和玩味。
蘇漫舞根本沒想到玉時銘會這麼說,不禁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,朝他投去茫然的目光:“恩?你不是......”
“不是什麼?本督也想看看你能把這皇城鬧得如何天翻地覆,如果你嫁給本督,本督便能光明正大給你撐腰了,何樂而不爲?”玉時銘眯了眯眼,那模樣,就像暗夜裏的黑色曼陀羅,越美越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