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的芒光暗了暗,正想出手,卻又忍住了。
這不過是蘇漫舞進九千歲府遇到的第一個小小難題,他們今後還要面對更多,如果蘇漫舞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,他又怎麼能放心讓她呆在他身邊?
而且,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要他出手,蘇漫舞今後在九千歲府又要如何服衆?
最重要的是,他相信蘇漫舞有這樣的能力,一定能讓斷雲心服口服。
只見蘇漫舞的嘴角輕勾:“斷管家並沒有誤會什麼,這件事情的確是本妃讓桑梓去做的,也的確是做錯了,本妃不該思念時銘心切,不等轎子來就忍不住自己先跑到九千歲府,讓斷管家難做了,還請斷管家不要見怪。”
一番話,聽得玉時銘險些沒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噎到。
思念時銘心切?不等轎子來就忍不住自己先跑到九千歲府?
回想剛剛房間裏激烈的情景,原來蘇漫舞就是這麼思念他的,也是長見識了。
不過......蘇漫舞第一次這麼叫他,聽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。
沒想到蘇漫舞講話如此露骨,斷雲的老臉忍不住就紅了紅,尷尬的咳了聲:“斷雲哪敢責怪王妃,王妃嚴重了。”
“不嚴重,對就是對,錯就是錯,這麼淺顯的道理本妃還是懂的。”蘇漫舞勾脣輕笑,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:“對了,桌子醫術高明,般若武功高強,不知斷管家的強項是?”
原來如此,斷雲練的皆是正統武功。
蘇漫舞眯了眯眼,幾不可察的朝般若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。
她知道,般若故意搶斷話就是爲了幫她。
“瞎說,武功還分見得光和見不得光?你就別擡舉我了。”斷雲瞪了般若一眼,他和般若相識那麼久,自然知道般若此舉是何目的,不禁心裏更加不滿了。
他不懂,蘇漫舞究竟有什麼魅力,竟然能嫁給玉時銘,還能讓般若出手相助。
“武功的確不分見得光和見不得光,本妃曾經有幸和般若比試過一次,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與斷管家也比一次?”蘇漫舞淺笑着提議道。
聽見這話,不僅是般若,連玉時銘都忍不住皺了皺眉。
斷雲的武功與般若不分伯仲,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上次蘇漫舞和般若交手,不過一掌,就被般若打得吐血昏迷。
如今竟然主動要和斷雲對上,她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?不想活了嗎?
“王妃今日顛簸,恐怕是累了,比試之事還是定在改日來吧。”知道玉時銘不好開口,般若趕緊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