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漫舞一和玉時銘完婚,京城便出了疫病,如今要用祭天的方式澄清自己與疫病無關,祭天牌卻又在她手裏碎了。
種種的一切都是在說明,蘇漫舞是個不詳人!
不,應該是蘇漫舞和玉時銘完婚,連天理都不容。
議論聲傳進蘇漫舞的耳朵裏,蘇漫舞的眉頭頓時就微皺了起來。
如她所料,這祭天儀式果然有問題,可她沒想到的是,雲妃和禹王既然如此大膽,連老祖宗傳下來的祭天牌都敢動。
這可是殺頭誅九族的大罪啊!
看來,他們兩人爲了對付她,已經豁出去了。
“怎麼樣?有沒有扎到手?”玉時銘聽見聲音,迅速轉身,第一句話便是關心她的手。
聽見這話,蘇漫舞只覺得一股暖流涌入心窩,此時此刻,在場有上千甚至上萬的人,可他們的目光卻都集中在碎裂的玉牌上。
唯有玉時銘,連看都沒看玉牌一眼,在他心裏,她永遠勝過全世界。
見蘇漫舞沒有答話,玉時銘不禁皺眉,大手一揮就將她手裏殘剩下來的玉牌掃掉,抓起她的手仔細翻了幾遍,確認沒事,這纔將眉頭鬆開:“有本督在。”
玉時銘的音量不小,足以讓在場所有人的人聽見。
話音落,衆人更加瘋狂了。
這話是什麼意思?
要袒護蘇漫舞?
要置整個京城的百姓於不顧?
“就是啊,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。”
“哎,有些人的命是命,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啊。”
“這什麼話?又不是要他們兩的命,蘭陵郡主是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嗎?嫁給九千歲本就委屈了她,如今連老天都看不下去,還是趕緊和離吧。”
“對,和離。”
“和離!”
“和離!”
......
因爲在場的人數衆多,呼聲震耳欲聾。
玉時銘冷冷掃了一眼他們,這才伸出雙手捂住蘇漫舞的耳朵,運起內力說道:“本督不肯,你們能耐本督何?”
他用了內力,好似獅子吼,瞬間就把所有人的聲音給蓋過了。
見此,大家不禁愣了愣,反應過來以後,紛紛驚恐的退了兩步。
玉時銘有多恐怖,何人不知,何人不曉,要不是今天出的這檔事情關乎性命,又仗着人多,他們哪裏敢這麼放肆。
可如今玉時銘連內力都用了,萬一他發起火來再殺幾個人泄憤,那......
都是一羣貪生怕死的廢物。
禹王心底暗罵,這才轉頭朝雲妃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開口。
雲妃被他這麼一看,心頓時就慌了,開口,得罪玉時銘,不開口,得罪禹王。
她該怎麼辦?
怎麼做纔是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