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得有個人受傷,有點收穫是吧!
桑梓贊同的點了點頭,可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:“可這畢竟是受傷的事情,慶王會答應嗎?”
“這就看慶王有幾分和我們合作的誠意了。”蘇漫舞腦海中突然閃過慶王剛剛擔憂她的眼神,心底不禁有些異樣:“他......應該是會答應的,如果本妃沒猜錯的話。”
“那奴婢這就去。”桑梓應下,這才朝綠翹和知琴吩咐到:“你們兩一定要寸步不離的跟着王妃,特別是綠翹,你會武功,知道嗎?”
“是。”見綠翹和知琴同時應下,桑梓這才放心的離開。
“王妃,那我們現在去哪裏?”知琴問道。
“再去找一匹馬來,知琴,你不會騎馬,就和綠翹同乘,既然要演戲,那就得演全套,大家都在秋獵,我們也得有點收穫,不是嗎?”蘇漫舞淺笑道。
慶王那邊就交給他自己去處理,她現在要做的,就是好好享受打獵帶來的樂趣。
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放肆的玩過了。
見蘇漫舞臉上浮現出真誠的笑意,綠翹和知琴也打從心底裏開心,很快便把馬牽來了。
可三個人才駕馬走出沒多久,遠方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鼓聲,鼓聲震耳欲聾,幾乎籠罩了整片秋獵的山頭。
“這......”知琴不懂這些zhengzhi的東西,所以聽見鼓聲,便是一臉的迷茫。
“不,不是有刺客,而是宋凌俢遇刺了。”蘇漫舞沉着臉說道。
她常年跟在宋凌俢身邊,又是曾經帶兵打仗,對這種軍中暗號簡直了如指掌。
“什麼?是宋凌俢遇刺了?”蘇漫舞的話一出口,知琴和綠翹的臉色齊刷刷就變了:“會是誰?誰那麼大膽?竟敢在秋獵上對宋凌俢下手?難道他就不怕死嗎?”
沒錯,雖說秋獵上刀劍無眼,死個人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但也正因如此,每逢秋獵,宋凌俢身邊的侍衛都會增倍,甚至連防守都會升到最嚴密的一級。
等於說,秋獵上要殺其他人容易,要殺宋凌俢卻難比登天。
所以,誰會傻到在這時候對宋凌俢下手?
禹王?
除了他,蘇漫舞也想不到會刺殺宋凌俢的人了。
可以禹王的智商,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蠢事的,又不是找死!
難道是慶王?
不,也不可能。
慶王纔剛剛回京,自己根基都還沒站穩,又怎麼可能有多餘的勢力用來行刺。
可不是禹王,也不是慶王,她......
蘇漫舞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驚異,該不會是玉時銘吧